时暖笑了笑,“薄先生……”
“不要叫我薄先生。”
男人皱了眉,狠狠地打断她。
男人菲薄的双唇再次紧紧的贴了上来,时暖这一次再也不想如他所愿。
女人别过脸,那个略带暴力的吻就这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薄临城笑了笑,然后缓缓亲吻着女人的腮帮,“叫我临城……”
“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吗?”
“不管是在接吻的时候,还是在床上……时暖,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从她口中吐出他的名字来,莫名温柔。
有些露骨的话说出来就直接让人怒气中烧。
时暖狠狠推开男人的身体,扬起下巴,表情有些淡漠。
“薄先生今晚闹够了的话就离开吧,以后不要再出现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困扰。”
“……”
薄临城笑了笑,“困扰?”
时暖看着他,“你放了我吧。”
“时暖……”
男人看着她,嗓音里带着轻描淡写的笑,一字一顿,“我放过你……可谁又能放过我呢?”
是她自己把他拉入泥潭的,相遇相爱,不可避免。
可是后来,一切都结束了,可她却还是那么偏执的找了来,成为了他的妻子。
他一共沦陷了两次。
可现在,她对他说,要他放了她……
呵。
怎么可能。
……
之后的一个月,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月的云城还是有些凉爽。
秦尔冬的画展顺利开展,薄临城自然也会到场。
女人一身红色的长裙,举着酒杯,在形形色色的男女中来回穿梭,觥筹交错。
“是是是,还得感谢莫先生的捧场,这次卖出去的画作我是打算全部捐献出来做慈善的,还希望莫先生一会儿能多多支持啊。”
女人身上有一种气场,只是站在那儿轻描淡写的开口,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莫以诚一身黑色西装。
男人专门慕名而来,一身气质矜贵优雅,目光绅士的落在秦尔冬身上,举杯和她碰撞。
抿了一口,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淡淡的开口,。
我既然来了就当然会支持,秦小姐多年前画作就已经算得上是巅峰了,莫某只可惜当年没能认识你,遗憾了这么多年,才等到秦小姐再次出山。只是现如今,风格却变了,但画作却是一如既往的优秀,不,我觉得还是有所超越的。”
女人眯着眼睛温柔的笑,“那我就权当莫先生是在夸我了。”
“当然是在夸你,不必权当。”
莫以诚看着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欣赏。
男人四十岁左右,标准的大叔级别的人物,身上透着优雅成熟的魅力滋味。
在这个云鬓叠影的宴会上,也有无数人的眼光就朝着他俩看了过来。
莫以诚优雅地喝着酒,眸光淡淡的扫过别的来客。
男人淡淡地笑,嗓音低沉悦耳,“秦小姐这次画展举行的这么成功,恭喜。”
画展。
秦尔冬笑了笑,若不是那个男人肯出钱出力,她恐怕,再过五年才能办这样一个画展吧?
毕竟今天来的,除了一些商人和喜欢做慈善的贵妇人和小姐,也还有一些画界里面的有名人。
虽然都是她发出的邀请……
但是,这些人肯来,无非也就是因为薄临城在捧她罢了。
这几年,那个男人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但是,总有些事情,算是禁忌。
秦尔冬刚想说句什么,就听到身后的惊呼声,像是熟悉的一幕猛然发生……
她转身,眸光波动。
红色的裙摆摇曳生资,像是盛开成一朵明艳的花瓣。
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优雅进场的男人,一只手捏着酒杯,另一只手,就这么有些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裙摆。
她没有忘记那个早晨,在她说出那样的句子之后他的反应。
秦尔冬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如果是之后被他发现了,她不知道下场会有多惨……
或许,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罢。
女人简单跟莫以诚说了声抱歉,把酒杯放在一旁用镂空蕾丝铺就的长长餐桌上,提着裙摆就朝着男人方向走了过去。
薄临城看见秦尔冬,站住了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黑色的眼睛如同淬了墨水一样的深黑。
“你回来啦?”
女人的嗓音里带了点欢喜。
秦尔冬放下裙摆,女人今日化了美丽无暇的妆容,肌肤白透胜雪,红唇一点,眼神妩媚游离,款款而来。
嗓音带了丝欢喜,那天之后,他一声不吭就出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
才回来。
薄临城看着她,“嗯。”
就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秦尔冬多少有些尴尬……
女人还是努力笑了笑。
“我们去那边坐坐?”
“好。”
薄临城点头,修长的长腿一转,朝着贵宾休息区走去。
秦尔冬和人简单打了声招呼,就跟着男人的背影快步而去……
莫以诚看着女人的背影,修长的手捏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荡漾,像极了女人笑起来的模样。
休息区。
男人坐在沙发里,服务生眼尖的走过来替他倒了一杯酒,男人摆摆手,要了饮料。
秦尔冬尴尬了一下,他现在,是害怕自己酒后失行,所以,就连酒也不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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