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睡梦里都微蹙着眉,时暖趴在床边看着薄临城紧闭的双眼,真希望自己能伸出手将他的眉川抚平。
这也是她梦寐以求的男人啊,时暖眼眶忽然就湿润了,纤细的双手忍不住就握上了男人的指骨。
然后把男人骨节分明的右手贴在脸上,感受着他的体温。
“临城,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这么恨我讨厌我,我心里有多难过?”
她也曾希望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到现在,却只是成为了一对怨偶而已。
薄临城在梦里感觉到一阵冰凉,耳畔似乎有女人隐隐约约的哭声。
男人心口一阵压抑,嗓音低哑。
“尔冬,别哭……”
时暖僵滞着抬眸,却只见男人微张的嘴唇和紧蹙的眉心。
谁是……尔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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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薄临城看了她一眼,视线灼热
男人睡得极不安稳,时暖看着薄临城时不时紧蹙的眉,心尖也跟着针锥般的疼。
柔软的指腹在男人的眉峰上来回的扫,似乎这样就能帮他减轻一丝痛苦。
他梦里的尔冬……
从他口中柔软吐露出来的名字,是他喜欢的人吗?
那么柏林那一晚的承诺,对她来说算得上什么?
罢了,也别再提柏林。
时暖收回手,涩涩一笑打算回客房去休息,很晚了,她也累了。
只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薄临城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任由她怎么挣扎也动不得分毫。
时暖有些无奈的看着已经睡熟了的男人,末了,她伸手关了灯,将自己的右手也小心翼翼的搭在男人的手背上。
地下是柔软的羊毛地毯,时暖轻轻坐下去,把头偏落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边,缓缓睡去。
…………
凌晨五点,窗外惊起第一声鸟啼,时暖就醒了。
女人浓密的睫毛睁开,借着微弱的晨光看了一眼男人的睡颜。
时暖看着他,嗓音低到几乎零分贝,“薄临城,你知道吗?你睡着的样子可比你白日里顺眼多了。”
男人没什么反应,时暖垂眸,看着不知何时已被男人松开的手,随即缓缓从地面站起来。
悄无声息的从男人的房间离开,就好像她从没有进来过一般。
回房间继续修片,等到照片修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把平板放在一边,时暖下床,打算去楼下做早餐。
一打开门就看见男人阴寒的面孔,薄临城看着赤脚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就穿了一身家居的衬衫,精致的锁骨透出致命的妩媚,下面是微微起伏的胸部,有着美妙动人的弧度。
“在家里不要穿得这么暴露!”
薄临城一开口就是高亢的嗓音,把时暖吓了一大跳。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穿着,她回来洗了澡就随便找了件衣服穿,这是她前不久刚买的……
女人的嘴角微微的下拉,她看着门口挺拔而冷漠的男人,皱眉道,“你找我干什么?”
薄临城看了她一眼,视线有些灼热。
“下次别自作主张脱我衣服。”
他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就穿了一条四角。
时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细白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我是怕你睡着难受……”
薄临城有个习惯,就是睡着的时候不喜欢穿睡衣,他喜欢……裸睡。
“难受那也是我的事情!”
薄临城看着时暖一脸委屈的神情,指骨微微曲起,一时间烦躁得厉害。
男人半倚着门框,眸子微微的眯起,“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你问他干什么?”
时暖心头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薄临城轻描淡写,斜睨着她,“他好像对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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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休想勾搭别的男人
时暖闻言就轻蹙了眉,“你胡说些什么!”
许风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最多也就是同事之谊罢了。
薄临城却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臂,将女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时暖,你记住,只要你还是薄太太,就休想勾搭别的男人!”
“薄太太,你还知道我是薄太太?”
时暖毫不留情的讽刺回去,眉眼之间一点不复昨晚的温顺,“就允许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来,我就不能和别的男人来往?!”
“你还真和他有一腿!”
薄临城死死捏着女人的手臂,时暖只觉得自己的臂肉都被他捏得变形了。
“薄临城你弄疼我了!”
时暖满脸痛苦的神情,费了全身的力气才把男人的手给甩开。
男人拧着眉头看着时暖的手臂,那儿已经红了好大的一片,看起来像是被开水烫了一般。
菲薄的双唇紧紧抿着,薄临城目光锁着女人娇媚的脸蛋。
时暖自然是不可能让男人把脏水随便的泼在自己身上,她偏过头,像是生气一般。
“薄临城,我和许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同事关系,你别乱七八糟的想我。”
她心里面一直就只有他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而她的执念,就是薄临城。
听到时暖否认,薄临城原本沉重的心口蓦然轻松了起来。
男人伸手捏了捏眉心,脸色不似刚才的阴沉,嗓音低哑,“下楼。”
“……”
十几分钟后,时暖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