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子熠这样全然不设防地喝下自己给的果汁,容珣不由自主地生出些愧疚。但是他会在合适的时候向明子熠坦白和请罪的,他在心中劝慰着自己道,明子熠也一定会原谅他的。
“能借用你府上的客房吗?我有点醉了,得缓缓。”明子熠放下杯子,直接地提了刚才就想说的话。
其实他也可以不等容珣,让侍者领他去客房的,容珣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足够的客房,有需要的客人自行过去即可,但他知道他若是径自走了,容珣定是又要到处寻他,因而还是先和对方交代一声为好。
“啊?好……好啊。”按照容珣的计划,是该再等个半小时再与明子熠提回房间的事的,那时药效才要渐至峰值。但既然明子熠自己提了,他也总不好拒绝,更何况,这样一来也倒免了他在寻旁的理由了。容珣应道,“我带你过去吧。”
“不用,你留在这儿玩吧,让人领我去就行。”明子熠说道。
“没关系的,正好我也得回屋一趟。”容珣咬了咬下唇,露出点羞涩的模样,说道,“我的屏蔽贴好像快失效了,我得回去换一张,正好和你一起过去。”
对方说出了如此私密的理由,明子熠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客随主便,起身随容珣出了大厅,往后面的院子走去。
容珣的府邸是个庭院式的宅子,由花园串起几个分别的小院子。容珣领着明子熠不紧不慢地从花园穿过,一路上还时时说着路过的各处景致,以及所见的花木的品种。他是有心再消磨些时间,却同时也存了想与明子熠夜游后花园、共赏花月良宵的心。
正是盛夏花浓的时节,夜晚的园子里,花木朦胧看不真切,但越是朦胧越发察觉暗香浮动。一袭袭的香气直搔得明子熠心头发颤,他觉得自己莫名地有些呼吸急促,心中暗涌着阵阵悸动,一股难言的热流在身体里四处流窜,又汇聚着欲向下腹冲去。
明子熠觉得自己有点像到易感期的感觉,心中紧张了一下,他没带抑制剂,可别再在这儿出了丑。但他转念又一想,似乎也不是,今天并不是他易感期的日子。他想到刚才喝了不少酒,想来或许是这会儿酒劲上来了。想到此,明子熠放下心来,也没再多想。
他随容珣往前走,直到入了一道垂花门,进了这明显是内院的院子后,明子熠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道:“你卧室也在这边?”说着,明子熠怕容珣误会自己的意思,又补充道,“我是说,你把客房和你自己的卧室安排在一个院子里?”
“原本客房都是在西院的,但是今天人多,怕西院的房间不够,就把东院也腾出几间做客房了。反正我府里目前也就我这一个主人,而且我平时还都不住在这儿,也腾得开。”容珣一边把明子熠引进小楼里,一边跟对方说道。他悄悄搭理了一眼对方的神色,怕那人多心,为了避嫌不肯同他进来,又解释道,的房间也安排在这边的。”
明子熠本是想避嫌的,但一听到迟熙言的名字,他就瞬间妥协了。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能什么也没想干,只要能和那人近一点,他都会很开心的。
他随容珣上了楼,越走越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酒醉得不轻,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觉得他都闻到了一缕醇和沉静微带香甜的诱人的气息了呢?那是迟熙言吗?可他分明连迟熙言在哪个房间都不知道,更不知他们是隔了多少道墙多少重门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仿佛被那若有似无的气息蛊惑了似的,渐渐地如同缺氧一般沉重地喘息起来,一颗心狂跳不已,滚烫的热流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烧得他意识模糊,烧得他直想找到那诱人的气息的源头,对着那脖颈狠狠地撕咬下去,再撞进那人的身体里,深深地埋进对方最私密的地方,喷s,he出自己的液体,灌满对方,标记对方,占据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