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妞有了尿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点人」。
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尿,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女
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乌黑的yīn_máo,细腻的屁股……阴虎扑了过去。
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
他向老鹰抓小鸡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
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
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隻有女人,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
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鑽,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银虎把白妞
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
着,样子显得很yín_dàng。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
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
你」。
银虎不再啰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tuō_guāng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插了进去。
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
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煳,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
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
「啊……啊……」。
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
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qiáng_jiān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
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隻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
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
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屄里一洩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pēn_shè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潮……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
一塌煳涂,「你qiáng_jiān了我」。
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
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
「我该怎么办?」。
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胡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
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爲,女人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
她隻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
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mī_mī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隻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没穿
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
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
在外面。
「干什么」。
大刀把说,「大侄女,我看到一出戏,嘻嘻」。
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luǒ_tǐ,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
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
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女,你看这是什
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干什么?」。
「这是你的吗?」。
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女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
白妞满脸通红.「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脱了裤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
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
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
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
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女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
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人了」。
白妞说.「好啊」。
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人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肏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
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女,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
白妞心如乱麻。
「怎么样,大侄女?」。
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你放心,你是晚辈,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