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大黄从远处欢快的跑过来,她立刻招手喊道:“大黄。”
大黄摇着尾巴,围着两人打转。
何以宁笑说:“大黄今天去找人家小母狗了,玩了一天。”
顾念西大刺刺的问:“大黄,今天打了几炮”
“。。。。”这个“打炮”的意思,何以宁还是当初从向小东的嘴里听说的,她那时画了一尊大炮给他,寓意他的外号铁炮,没想到他紧接着画了一堆炮弹还之以礼。
“顾念西,你是不是早上没洗脸”这样的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纳闷了,“我跟大黄说话呢”
“大黄能听懂你说话啊”
“要你管,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勾通。”他向大黄吹了声口哨,“对不对,黄兄。”
大黄汪汪的叫着,好像在附和他,他冲何以宁扬了扬下巴,意思是,看吧,男人间的话题只有男人才明白。
何以宁翻翻白眼,他就是个大流氓。
月上柳梢,斑斑驳驳的落在路面上,他抱着她一步一步都迈得泰然自若,身边跟着欢快的大黄,三条影子被月光拉长了,幽幽懒懒的有幸福的味道悄然散开。
回到小院,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关上门,大黄颓丧的在外面呜呜了两声,什么嘛,为什么不让它进去。
“咦,顾念西,等一下。。。唔。”话音未落,他已经像饥饿的豹子扑了上来,她樱红的唇瓣落入他的口中,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上她颤抖的唇上,如翩翩的蝴蝶停在花蕊,更深的采撷 。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般霸道,用力掬取她所有的甜香和柔嫩,直到她的唇齿里全部染上他的气息,刻上他的印记,他才将那火热的唇辗转到她细瓷般的颈,含着细软的皮肤不重不轻的噬咬,直到那里被印上一朵朵花瓣。
她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努力抑制住那缕近在唇边的呻吟。
他一手扯开她旗袍的领子,她急忙伸手按住,怕他把旗袍弄坏了,这也算是她婚宴的喜服,她还要留着做纪念呢,他那三秒钟的忍耐力,解不开恐怕就要用撕的了。
“我自己来。”
他忽然抬起头,眯缝着狭眸,眼中风云流转,嘴角的笑便如罂粟般绽开了,“好。”
何以宁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两只手局促的解着旗袍的盘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那扣子好像跟她作对似的,她解了半天才全部解开,随着敞开的领子露出一片晶莹的雪肤,她俏面如樱,肤白如雪,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像才嫁过来的小媳妇,等到旗袍都褪了下去,他顿时双眸一暗,身体的某处钢硬如铁,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只想把这具美好的身体更深的揉到骨头里。
他俯下身膜拜,炙热的吻沿着粉颈一路向下,来到胸前的棉软处,放肆的把玩。
“唔。。。”她不适的弓起身子,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
他在她的胸前逗留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她的情动,不失时机的顺着那洁白结实的大腿内侧一直滑到了双腿汇合间敏感的隐秘之处,刚中带柔的按捺起来,以宁只觉得一阵久违的酥麻酸痒袭来,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了下来。
他除掉她身上最后的障碍,下半身柔和优美的曲线和光滑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小腹越来越紧,有一股火藏在里面,急需发泄挥霍。
不久,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仿佛两块燃烧的碳,彼此吸附在一起。
他分开那双修长洁白的腿,将自己挤进去。
忽然被填满的感觉让以宁忍不住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