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想的什么跟什么啊,一天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晚上,陶路洗完澡特意披了件浴袍出来,还很心机地露出了自己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就等着岑寂看见了把持不住扑上来然后两人再顺理成章地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事实却是,岑寂看见他后瞳孔一缩,然后跟见了豺狼猛兽似的往后一缩,成功将坐在床边的自己摔下了床。
陶路见状一愣,赶紧跑过去将人扶起来,一边拍着对方身上不存在的灰一边说:“就算被惊艳到了也不至于反应过度吧。”
岑寂低头看着陶路浴袍里的大片风光,随后狠心地移开眼,声音沙哑道:“是我不小心,宝贝儿快点睡吧,我去趟厕所。”
陶路还没反应过来,岑寂就逃跑似的钻进了厕所,那副模样就跟火烧屁股没什么两样了。
心下不禁有些郁闷,陶路问着站在小黑屋门口的j-i贼:“j-i贼,他跑什么?难道是我不够诱人吗?”
j-i贼瞄了眼宿主色气满满的装扮,随即立马移开眼,一本正经道:“没准人家只是尿急呢。”
“哦。”陶路趴在床上怏怏地应了声,本来紧张羞涩的心情全被岑寂搅没了,现在的他只有一脸大写的懵逼,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岑寂在浴室里呆了许久,出来时陶路已经趴在床上等他等睡着了。
看着睡袍底下露出的一截修长的小腿,岑寂叹了口气,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太憋屈了。
认命地为陶路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上床,岑寂听着身边人清浅的呼吸,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再次卷土归来。
岑寂简直欲哭无泪,天知道他多想抱着自己新出炉的媳妇儿亲亲抱抱,可现在他生怕自己一个把控不住就做了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于是他只能憋着尽量不要去碰陶路。
减少了擦出火的机会,应该就不会出事了吧……
陶路最近感觉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扯证头一天晚上两人由于太累什么都没做还说得过去,可之后的几天里无论陶路如何明示暗示,岑寂就是不接招,躲躲藏藏要不是他对岑寂知根知底都差点以为他在外面有人了!
眼见着时间一天天的越来越少,离任务的最后期限也越来越近。
可自己和岑寂的关系竟不进反退,就连亲吻拥抱的次数都比婚前少了许多!
“哼,果然男人结了婚就变样了,说的就是岑寂这种的。”陶路不满地跟j-i贼抱怨着,婚后两人什么都好,陶路就是要星星岑寂都会想着办法给他摘,对他的好那是没话说。
但每次只要陶路透露出想要和他亲热的迹象,对方就像是被虫子蛰到似的恨不得跳的离他八丈远。
搞得好像他身上带了什么超级病毒似的,亲一下能死是怎么着?!
j-i贼没结过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凭着直觉猜测道:“没准他是得了什么隐疾不好跟你说呢。”
陶路眉尖一颤,j-i贼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要不是得了隐疾,岑寂干嘛会突然疏远自己,每次一副不敢多碰自己的样子看着实在是心塞。
一时间心疼的情绪充斥着陶路的感官,他连忙跑到卧室找来岑寂的一根头发,交给j-i贼道:“j-i贼快帮我查查岑寂得了什么病,知道了病因我们好对症下药。”
“好的。”j-i贼也很担忧宿主的x_i,ng福生活,接过头发就开始马力全开地检测基因排查病因,最后忙活了三个多小时,j-i贼脸色有些奇怪地看着陶路,说:“一切功能都正常得很,就是有点憋过头了,要是再这么憋下去时间久了真的会憋出毛病的。”
“啊?”陶路一愣,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可思议道:“谁要他憋着了,我这么个极品摆在身边都不动心,难道要天仙才能让他产生欲.望?”
“也不是非得天仙吧,可能人家有什么心理原因呢,一般这种事不是生理上的问题就是心理上的问题。”j-i贼条缕清晰地分析道。
“说的有道理。”陶路点头,过了会儿摸着下巴y-in岑岑地笑了,看得j-i贼背脊一寒,默默地为岑寂点了根蜡。
宿主使起坏来,您就自求多福吧。
十五天已经过去了九天,岑寂憋着这一个多星期也不好受,这天他愁眉苦脸地下班,回到家门口还想着今晚该怎么应对自家宝贝儿呢。
结果开门后他心里一慌,每次回家都开着的灯此时安静地熄着,房间里黑漆漆的昭示着屋子里没有丝毫的人气。
岑寂轻轻开了灯,鞋都没换直接踩进去,一边唤着陶路的名字一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查看,最后一无所得。
陶路不在家。
有了这个认知后,岑寂彻底慌了神,对方为什么不在家没跟自己说一声,还是说是赵禹文强行绑走了陶路?
不对,赵禹文已经带着赵凌城逃到国外去了,小区里他根本进不来,应该是陶路自己出的门,只是忘了和自己说而已。
岑寂心慌忙乱地想着,告诫自己不要乱了阵脚,手却有些发抖地掏出手机,快速拨出通讯录里的第一个号码,岑寂屏息等待着,幸好电话没响几下就被接通了,要是电话再打不通的话,岑寂觉得自己可能会失去理智。
“喂?宝贝儿你在哪?”
“我?”陶路站在天台边低头向下看,笑道:“我在天台上啊,正准备跳楼玩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