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大概嫌鞋底太硬,女人的脚只穿了一半,半只脚露在鞋外,看到那圆润的足
跟和曲线极美的足弓包裹在薄薄的丝袜里,我不禁咽了口唾沫,真是个熟透的极
品女人啊,眼角的皱纹非但没破坏她的美感反而给了她浓浓的知性美,这还是那
个终日在药物和xìng_jiāo中苟延残喘的wèi_ān_fù吗?我敢说那些整天围着达官贵人献殷
勤的年轻交际花们见到她都会自愧不如!「等这事完了一定要把她带回家好好玩
玩!」
我正意淫着,突然听到手术室开门的声音,医生走了出来,我收了心思和雅
子迎了上去,男医生解下口罩后冲我们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这姑娘颅内的血
管瘤破了,无法挽救,已经死了。」
雅子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疑惑的说「血管瘤?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搞错了
啊!」
医生肯定的说「不可能错的,在手术中就发现破了,根本救不过来的。」
雅子回过头用中国话对孩子母亲说「你女儿已经走了,医生也尽力了,孩子
头里面长了个瘤子,本来就快死了,今天只不过是个意外。」
女人立刻面若死灰,嘴里啊啊的叫着,用力站了起来光着脚奔向了手术室,
我和雅子都没拦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管在哪里都是件残酷的事,就让她去看最
后一眼吧,倒是那个医生却开始大声斥责雅子「你怎么能把一个下贱的支那人送
到只给日本人看病的医院里来!难道不懂规矩吗?」
雅子冷冷的注视着他,当听到那医生说要报告宪兵队好好查查她的身份时,
雅子一个耳光抽了上去,随即拔出手枪顶住了医生的脑门,用无比阴冷的语调对
他说到「我就是特高课的,我现在怀疑你故意杀人灭口,弄死了我们重要的证人
,想不想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啊!」
医生被吓呆了,好久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我喊着求我向她解释一下他
不是故意的云云,我也不想把事搞大,就上去拉开了他们,随即警告那个医生此
事要绝对保密,如果泄露出去不但是特高课,就连参谋二课和关东军宪兵队都要
找他的麻烦.o1bz.,医生吓的畏畏缩缩的保证一定严守秘密
,我也劝雅子别伤心了,这是早晚的事不是她的责任,正说着,一名护士跌跌冲
冲的跑了出来,边跑边惊恐的喊着「那个女人自杀了!那个女人自杀了!」
「不好!出事了!」
我和雅子先后冲进了手术室,发现孩子母亲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已经
不省人事了,我迅速扒开她的嘴,一股鲜血又流了出来,「是咬了自己的舌头!
」
我急声说到,看看女人还在试图阖上嘴我一掌切在她的喉咙上,她顿时头一
歪不动了,随即赶来的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的将床上死去的女孩抬了出去,又把
她母亲放了上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救治,女人终于止住了血,为了防止她再次自杀,不得不用
带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床上,嘴里也固定了一个用来喂流食的漏斗,上身的衣服已
经被剪得支离破碎只能扔掉,只剩下了内裤和丝袜,护士在摆弄她时发现了gāng_mén
塞,诧异的想把它取出时被雅子厉声制止了,看着嘴里嘟嘟囔囔满脸不满神情的
护士走后,我劝雅子先回去收拾下,医院里我继续陪着她,雅子这才想起午饭还
没吃,就关照我两句后开车走了,我看看女人还没醒,略微想了想也决定先去吃
饭,关照了护士后我走出了医院。
吃完饭后我回到了医院,天刚黑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雅子的电话,她说晚
上有紧急任务来不了了,让我把女人带回家先住着,等她空下来再接回去,我想
了想答应了她。
女人在医院要住三天,医生说必须要等她嘴里的伤口基本愈后才能出院,
我决定去趟雅子那儿把专门照顾这女人的佣人接来陪夜,这样或许能让她心里好
受点,毕竟母女俩相依为命,女儿死了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当我再次带着佣人来到医院时,意外的发现病房门口站了两名荷枪实弹的士
兵,我想是不是那个医生汇报了宪兵队,正在疑惑时,值班护士长悄声对我说他
们是来找我的,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放心了,可还是觉得有什
么地方不对劲,进门时士兵向我敬礼后开门请我进去,随即把佣人拦在门外并赶
得远远的,我刚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关门的一刹那我意识到门后有人,我立刻把
手伸向了腰间,「别动!小心走火!」
随着一声低喝后脑勺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心里大惊,因为说话的人
分明是个操着山东口音的中国人!「枪响了你们也跑不掉,兄弟是哪根道上的啊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我也用中国话说着,一面把手慢慢离开了枪套,「这就对了,手慢慢放在头
上,别想耍花样,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掉的,」
我只好依言举起了手,心里却勐然担心起了帘子后面躺着的女人,她不会被
灭口了吧?随即悲观的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