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可怜ròu_tǐ,自私地做着活塞撞击,一手揉紧她rǔ_fáng,奶丝如断断续续不断洒
出来。
「呜……别这样……你抱太紧……真的……好难受……」
「那就听话,问妳正在被阉割的丈夫……快!」男人似乎也快憋不住精关,
大声命令。
「呜……霖,对不起……我好难受……可以……被体内……shè_jīng吗?嗯……
啊……嗯嗯……」
观术室内充满淫靡的湿肉拍击和羞耻的呻吟喘息,柏霖怎么回答根本没人在
意,他只是用来激化兽慾横流的可怜祭品而已。
七个男人大约花了二十分钟左右,每个人都直接在小卉体nèi_shè了两到三次,
算算每人平均两三分钟就丢了一次。据他们的说法是小卉被浣进满肚子的润滑油
和粉圆,导致yīn_dào夹ròu_bàng夹得特别紧,因此不消多久就让他们丢盔弃甲。
七人都射到无法再勃起后,小卉被遗留在地上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
纤细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弯,不准她把腿住,并且还把椅垫垫在她屁股下面,不
让jīng_yè往外流。
直肠被浣进大量的油和粉圆,子宫又被nèi_shè了许多jīng_yè,使原本平坦的柳腹
微微隆了起来。在湿滑不堪的大腿中间,整条微张的耻缝含着浓浓满满的白精,
粉嫩的唇瓣泡在里面,jīng_yè当然还是会慢慢流出来,但那些男人居然拿着刮板,
把淌下来的精水从她股缝上刮起来,再倒回她溢满的耻户。
这种yín_luàn的景色发生在善良美丽的小卉身上,有种让人不忍卒睹的残酷。
但白熊这畜生似乎还没完,他跟外面三名保全说:「换你们了,这么壮,表
演一些高难度的害羞体位给她丈夫看。」
小卉闻言羞苦呻吟,但并没有抗拒,可能想用ròu_tǐ的痛苦煎熬来减弱一点点
对柏霖的愧疚。
倒是三名保全一路看着那些有钱的老闆姦淫美丽动人的小卉,下边裤裆早就
都顶得像山一样高,听到可以加入干小卉,两三下就脱得精光,露出魁梧精壮的
身体,胯下粗大硬挺的暴筋ròu_bàng往上弯扬,稜角分明的guī_tóu犹如毒蛇一样兇恶。
小卉看到三个全裸的猛男围上来,更羞耻到全身颤抖不敢直视。一名保全弯
下身,将小卉两根白嫩胳膊拉上来环他强壮的后颈,然后两条刚臂穿过她腿弯,
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採用着火车便当的害臊体位,让xiǎo_xué对準了巨大的guī_tóu沉
下去。
「痛!」
「呜……」
第一声「痛!」是我先发出来的,紧接着的声音才是小卉窄小的嫩穴被大龟
头撑开所发出的哀吟。
我叫,是因为那高壮的保全把小卉从地上端起来时,繫在她足踝的细麻绳当
下快把我的老二给扯断。我现在是辛苦的挺高屁股想减缓一点肉根上的痛楚,更
害怕被拉断命根子,落得跟柏霖一样的下场。
小卉在极端的痛苦中还是注意到我不争气的惨叫,她帮我哀求白熊:「把我
人那里的绳子解开……他会受伤……求求你……我可以让你们随便折磨……但
放过人……」
我心中一阵激荡酸楚,她ròu_tǐ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光想像她
满肚子的润滑油跟粉圆,还被这样蛮横的抱起来,用辛苦又羞耻的体位被又粗又
长的硬ròu_bàng强行撑开yīn_dào,那种折磨已不是被强暴所能一言带过,根本是凌迟。
小卉性感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浓厚的光泽,那是从毛孔深层所逼出来
的汗浆,也说明她现在有多煎熬。
「啧啧啧……」白熊说:「娶进这种女人真是可悲啊,叫我们阉割丈夫,但
看到情夫的命根子才受点刑就那么捨不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柏霖现在的心情
是怎样啊?」
「……」小卉羞愧的低下头,无言的颤抖。
「抱紧!」那保全却突然大声斥喝,小卉身子一震,听话而吃力地搂紧保全
后颈。
他们把阉割手术进行一半的柏霖嘴中塞球移开,柏霖立刻扯着快断气的喉咙
嘶吼:「林緻卉……妳……贱女人……我死……都不会……原谅妳……还有那个
姦……姦夫……」
「柏霖……对不起……」小卉用柏霖无法听到的声音痛苦道歉。
「小卉……对不起……都是人没用……」我不忍的望着她。
她凄然朝我摇摇头,勉强笑说:「人……我早就决定为你做任何事……包
括对不起丈夫……小优格……跟小苹果……」
「小卉……」我心情激动又难过,不知该说什么。
白熊狞笑道:「柏霖好可怜啊,都是娶到妳才会这样,我帮妳情夫解开老二
上的绳子,妳要怎么样向丈夫道歉啊?」
「请您……让我更痛苦……」她掉着泪颤抖说。
「不要……小卉……」我哽咽摇头,她纤细的胳臂用尽全力攀住猛男脖子的
辛苦模样,已经够让人心疼了。
「人……别为我心疼……这是我应得的处罚……」她微微喘气,我看到白
色的jīng_yè正沿着倒插进她yīn_dào内的粗大yīn_jīng根部不断流下来,弄得那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