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过去,三名年轻精壮的保全也都在她体nèi_shè了精,小卉按住微鼓
的肚子,痛苦地缩躺在这些男人的光脚边喘息,一个男人弯下身抓起她柔嫩的脚
掌,将她一条腿拉高,她痛苦呻吟一声,羞耻的闭着眼。
原来是光溜溜的耻丘被贴上一层紧密的胶布,满肚子的jīng_yè都被封在子宫和
yīn_dào里面,我看着他们连那些后来流出来的jīng_yè都用小水桶回收,再灌回她yīn_dào
内才贴起来。
「院长,那边已经好了,可以过去了。」一名男护士开门进来说。
「带过去吧,我们都过去。」院长向那些同样光着丑陋身体的男人说,再对
被保全横抱起来小卉狞笑道:「要去见妳丈夫了,等一下就可以在柏霖面前接受
雪村大师为妳设计的绳缚处罚,然后请求他的原谅。」
我忍不住替她哀求:「你们到底还想要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放过她吧,够
了……真的……」
我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马上连我也有事,白熊叫人把我双腿鬆绑,但手仍被
反绑在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腿已经痠麻的我几乎要站不
住。白熊却拾起仍圈绑着我guī_tóu的细麻绳另一端,然后又绑回去小卉纤细的脚踝
上。
「走吧!」绑好后他说。
抱着小卉的保全立刻启身往外走,我的老二被狠狠痛扯,哀叫一声,只能拖
着踉跄不稳的脚步跟着他们一行而去。
他们要带小卉去的地方,是在走道另一头的vip术后恢复室,那里只有一
张床,上面躺着双腿被人摆开成ㄇ字型,无法自移动的可悲柏霖。刚动完残忍
阉割手术的地方已经缝止血,但还是有些小血珠会从密的伤缝渗出来,没有
生殖器的下体光秃秃的好像女人的私处,还接出一条导尿管,看起来十分诡异而
怵目。
那些残忍的畜生,在他两腿中间的床舖上摆着一筒装满可能是福马林的密封
玻璃瓶,里头浮着一具还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生殖器,医生把割下来的gāo_wán、yīn_jīng
和guī_tóu又重新缝在一起,变成完整的标本,只是没了外面卵囊皮袋的包盛,睾
丸和输精管这些内脏组织怵目全览。
柏霖还醒着,只是被戴上氧气罩,嘴又被塞回去。看到小卉光溜溜的被赤裸
男人抱进来,还随行七、八个同样光着身体、老二仍半硬在胯下甩动的畜牲,立
刻气得「呜呜」乱吼。接着他又看到被迫跟在小卉后头,ròu_bàng完全硬举,guī_tóu下
的细麻绳还连结在他爱妻美丽脚踝上的我时,那瞬间快暴出眼眶的血红凸目,更
让我不寒而慄。
雪村跟他两名助手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着一条丁字遮裆裤,早就在那边等
了。导演、灯光及摄影师连忙各就各位。
在柏霖躺的床正前方,天花板上垂下一大团毫无章法的麻绳,那些绳垂形成
大大小小的绳圈,每条绳子上都有许多打好的绳结,一样是有大有小,完全看不
出是要做哪一种绳缚。
雪村示意保全将小卉放下,他的两名助手提来一桶棕榈油,用手捞起来就开
始涂抹在她雪白胴体上。可能是油的黏腻和温度使小卉不舒服,更可能是羞耻紧
张,小卉下意识侧身想躲,却被雪村大声斥喝,她娇弱的身子震了一下,回到乖
乖任人摆布的可怜羔羊。
两名助手将棕榈油抹遍小卉颈部以下的每一寸肌肤,包括腋下、胳臂、手掌
指、rǔ_fáng、腰腹、裸背、大腿、小腿、脚ㄚ、足趾……连股沟都将她腿抬高仔细
抹过。
小卉羞惭地在丈夫眼前被两名精赤上身的男人抚遍全身,而他们的结晶小苹
果也被luǒ_tǐ中年男人抱着,黑溜溜的眼珠天真无知的盯着妈妈羞耻的样子。
抹完油后,美丽的身体透着性感光泽,一名助手忽然从后面抄住她双腿,一
举将她抱离地,两条yù_tuǐ被捧开成丑陋姿势的小卉,忍不住在快气炸的柏霖面前
发出羞吟。
但更羞耻的却在后头,那名助手将她整个人套入那团看似杂乱无章的绳垂当
中,在雪村的吆喝指导下,和另一名助手忙着在她身上调整那些绳圈和绳结的位
置,足足忙了快一支菸的时间,小卉动人的油亮ròu_tǐ已经被那团从天花板挂下的
绳垂紧密缠绕,变成当初完全无法想像的yín_luàn人体肉粽。
她现在的模样,被垂落的麻绳悬缚住两条雪白大腿,原本修长细直的美腿,
被吊成离地张开的yín_luànㄇ型,绳沿着大腿小腿缠绕,一直到两只悬空轻晃的秀
气脚掌,粗糙的麻绳穿过娇嫩的趾缝绕到足底,结了一颗粗大的绳结陷入柔软的
脚心,再往上拉至脚踝紧紧缠绑。
另有两条互相缠绞的麻绳穿过胯股,绳上打好两颗绳结,小的刚好压住耻缝
上端,较大的塞在yīn_dào口,然后两绳又分开,夹住深入直肠的gāng_mén塞塞头,再往
后拉紧,与围绕腰腹的绳相接。
更往上,麻绳在纤细的腰腹深深交错,绷满的rǔ_fáng上下更被紧紧缠缚,肌肤
已经充血胀红,原本涂在乳晕上的蜂蜜层被不断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