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冏,没手怎花钱?总不能叫他咬着钱吧?
马迪痛哭流涕,匍匐在床想要向我磕头,床软一个不小心大蕃薯滚掉地上。
我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上前抱起来猛亲,急着问:
「对不起,受伤没?别难过。你的驴头有过人性能力。等身体能平衡后,很
多女人会抢着要包养,我再帮你安排。对了,那个救你的警察,叫什么名字?」。
马迪说:「只知他是九龙塘的督察姓邱。医生说邱督察也有受伤整过yīn_jīng」。
不用想就是志杰督察,这下完蛋了。志杰现在是妈妈的嘘嘘狗,二人恩爱的
很。如果志杰知道,妈妈一定知道我兼差zuò_jī。
我绝不让妈妈知道女儿在做妓,也从不会有人把九龙塘女督察倪虹;和砖瓦
房的埃及凤姐;以及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联想成同一个人。
在香港,娼妓本身是合法的,多重身分的神秘感更有张力。不论仁波切的道
场,或者杨雄的凤楼,都有三教九流争相来访。
砖瓦房的小巷子,因为有我开凤楼做妓,有时候会造成塞车。得劳烦小警员
过来疏导交通,我也很怀念小警员在街头打拼的日子。
陷在年轻的回忆里,去第二个收藏桶里,拿出小刚的处男之精,嗅闻几下浑
身颤抖,不知他现在书读的怎样?我一定会去找他的。
曾进我生命中的人,都是我的恩客。
我不过是一名妓女,却被称为明妃,被尊为佛母,可笑!?
能和明妃双修是禄;不能上我床,佛母也会赐之以福。淫狱不空,我不成佛,
我要用yín_dàng渡化花花世界,用淫灯照亮阴暗的角落。
至於丘高扬基巴安排我和信众双修的部份,又做了几回,愈来愈玄,我本来
只想度化凡人的性郁闷,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於异世界。
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确有实实在在的进入
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释这种神秘遭遇。
只好等自己清醒一点,乾脆用外传方式,来交待清楚。
回忆和丘高扬基巴双修那天,有小落红被当成甘露,让喇嘛吃了。接着和马
迪做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排卵,还真有小担心。迟了半个月,昨儿来潮,
心失落了起来,我真的是不孕,註定要今生无后吗?
很想要有自己的孩子,拿出地铁上那个小男孩给我衣服,是地摊买的便宜货,
贵重的是那写着电话的小纸条。
打电话过去,真有其人,叫冯祥益,那群在地铁摸过我的小屁孩,都叫他班
长。我叫班长集合有摸过我的同学,这些人曾用零用钱供养我,也算恩客。
「今后姐姐每星期六在毕架山花园开班,帮你们补习功课」。愈来愈不懂自
己。
一个个点名,「金色耻毛为凭,拿高」。我对他们说:「全都给我认真读书,
考上警察学院者,姐姐拿我身体当奖品」。
总共十几个小屌丝,我供应中餐,晚上还请吃饭才赶他们回家。家里穷的,
乾脆学费我来付。几个月后,看大夥的成绩都有进步,倒也欣慰。
有一天班长私下找我,说:「姐姐,同学都说读书也要激励,可不可以…」
小屁孩单纯,话说的靦腆,但这要求让我脸红心跳。
我想到无裤日在地铁,以为这些小男孩,只是想看,结果不是。班长说,同
学想要我做出撩人的姿态,还要拍照传给这一群小屁孩,这样可以提振精神,激
励他们读书。
也不是没做过,但也是会太好意思,又恐怕这些小屁孩乱传,如果分享出去,
我现在的位阶身分,那还得了?
班长搞不定,又找人来帮腔,在小男孩不断的甜言蜜语,并答应一定会好好
读书之下,我终於有条件的答应了。
拍照那天全员到齐,在毕架山花园,他们选了一个代表主拍,其他人旁观。
我tuō_guāng了衣服,坐椅子上摆p。小屁孩的要求和大人很不一样,每个
动作都要起鬨、争相讨论才做出决定,应他们的要求,我一一配合做出撩人的动
作,任由他们欣赏、拍照。
最后有一个调皮的,要求我坐在椅子上,两脚抬高,露出yīn_fù及gāng_mén。
我犹豫了一下,问:「这样好吗?这种姿势姐姐很难为情。万一照片外流,
姐姐我会官位不保啊」。
我思考一会儿,和他们商量:「太露失去美感,姐姐直穿透明裤袜,给你们
拍。但为了公平,你们要tuō_gu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