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为什么萧瑟的情话总说的这么另类。
他又低笑了几声,动作温柔了些,“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你还不承认你也喜欢我,为什么我对你做这种事情,你却没有杀了我?仅仅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你可真傻,要是正常的男人,恨不能将我挫骨扬灰吧?”
白言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的,就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萧瑟的动作变得有些粗暴了起来,他听见萧瑟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唱歌时笑得有好多看?你是想到了谁?无论是谁,我都嫉妒。”
“……”大兄弟你还能不能好了,还不准人笑吗?难道你就喜欢看人哭?
“今天我在宫里遇见了蝶儿,”萧瑟压低了声音,粗重的呼吸洒在白言光洁的背上,“她问我有没有找到她相公。呵,什么相公?她跟你还没成亲,谁是她相公?”
白言被萧瑟顶弄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全然不知如何回答。窗户没关,白言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有些看不清外面的蓝天白云朗朗乾坤。
白天似乎更为刺激,萧瑟后来将他抱回了床上,又做了一次。
完事后,白言整个人都感觉还没回到地面上,仍然飘飘的,很不真实。上次被萧瑟下了药,他虽然记得,可是不够清晰。但这次不同,到后面他根本就没想反抗,直接半推半就了。
也许萧瑟说得对,他要是真不喜欢他,被人强这种事,怎么会不想结果了他?
萧瑟吃饱后就像只温软无害的小白兔,靠在白言的肩上,玩着他的头发。
“萧瑟。”白言一出口又被自己的声音给惊了,想到是因为什么声音才变成这样,瞬间又红了脸,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怎么了?”萧瑟带笑看着他,他很满意后来齐悦的表现,虽不主动,却是没有拒绝了。这是不是表示他心里已经承认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父母怎么样了?”白言偏过头来看他,有些委屈,“我很担心他们。”
萧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他们以为你被某个女人抢亲掳走了,到处贴告示寻你。姑母身体很好,你不必担心。”
白言却不是很相信,他那个公主娘,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回来了,眼看着儿子就要成家立室了,可人又再次失踪了。本来就将儿子视作心肝宝贝,怎么经得起再受打击?
“萧瑟,你放我回去吧。”白言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我答应你不会说出去,我也……不会离开,我不会与公主成亲,也不和别的女人成亲。我只想让我的父母知道我很好。”
萧瑟猛地抓住他穿衣的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像是急切想要听到那句答案。
望着萧瑟的眼睛,白言心里动摇得十分厉害。可他为什么会动摇?然后,白言明白了,他真的被萧瑟掰弯了。最后,白言惊悚地想,难道自己其实才是抖y?
然而,白言还没说出口,萧瑟也还没听到他想要的答案,门外就有人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