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芳姐我也不清楚啊。晚上人还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就成了……成了……”老板娘拿帕子捂着口鼻,缓了缓才颤巍巍地小声说道,“干尸!”
“干尸?”白言先c-h-a了话,又接着问她,“什么模样的?有皮r_ou_还是没皮r_ou_?”
“这位是……”老板娘这才将目光看向白言,她将白言打量了一番,才有些意外地娇嗔着,“少帅,您可真念情分,芳姐我还真没想到刚派人去求您帮忙,您就带了位道长前来。等这事处理了,芳姐一定为您j-i,ng心挑选几枚上好的果子,保证又嫩又香!”
白言不着痕迹的瞥了东陵以秋一眼,呵呵,不是x_i,ng冷淡?他怎么感觉某少帅像是这儿的常客啊?
不知道这位少帅尝过多少又嫩又香的果子了呢。
察觉到白言不善的目光,东陵以秋冷冷打断王芬芳的话,像是害怕她继续说下去,“好了,说正事,带我和道长去看看。”
“是。”芳姐开这香阁好些年,自然会察言观色,她立刻曲了曲身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少帅,道长,这边走……”
踏进这花楼的一瞬间,白言便感觉到一阵y-in气从脚底往上冒。这y-in气浓烈,让人生寒,本就因为这事而让姑娘和工人们都暂时去了别处的花楼寂静得可怕。
前面带路的王芬芳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她像是喃喃自语道:“嘿,这群小崽子,又跑哪儿去偷懒了?”
忽然,正在上楼梯的一行人清楚地看见二楼走廊飘过一个人影。
只是察看,东陵以秋也就只带了几个兵。虽然几个,但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楼里还是能被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