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轩,白言还没问,他猜大概是因为林家出事了——时间已经走到了原剧情里林家破产的地方。
“师父,少帅说又有要事找您。”小道士的语气都透着些烦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将小师叔的屋子打扫干净,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又会回来。”白言最后看了一眼空空的床榻,出了屋子。
“他老人家伤好了吗?又出去云游了?”
“大概是的。”
“那他是去找师公了吗?师父,师公什么时候回来啊?”这个小道士年纪还有些小,问起话时一双大眼无畏地看向白言,天真烂漫极了。
“为师也不知……”
“可师公是师父的师父啊,我都知道师父什么时候会回来,师父却不知道自己的师父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白言听懵了,小家伙你是学饶舌的吧?
直到白言走到了东陵以秋的道舍附近,小家伙才看出来自己师父的烦躁之色,最后才行了个礼,回去做白言最开始给他布置的打扫任务。
“怎么,不就多叫了你几次,这么不耐烦?”谁知东陵以秋刚巧出门,和白言对了个面。
“……”照林寒冷冰冰的x_i,ng格,也不会主动解释是因为小徒弟被问烦了才显得有点烦,所以白言也没解释,只淡淡说,“小师叔走了。”
东陵以秋笑了一声,靠在门框上,语气不善,“怎么,舍不得?”
“……”不是,boss你不要脑补好吗?为了避免dà_boss脑补出更多,白言还是瘫着一张脸解释了一句:“没有。”
瞧着面前人冷冷淡淡的模样,东陵以秋突然有些上火。这人,是看不出来他在吃味吗?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看见这人眼中露出他期待中的温柔?
还是说,真的不喜欢他吗?
东陵以秋拉长了一张脸,将白言一把拽了过来,按在硬梆梆的门框上。他长腿毫不客气地将白言身体抵住,伸手控制住白言双臂,然后才放肆一笑,无所忌惮地凑过来一双薄唇。
白言睁大了双眼。这可是烟京最有名的道观啊!青天白日的,就在门口!你知道这道观每天有多少客流量吗?你知道我们被人围观,然后拉去浸猪笼的概率有多大吗?
哦不对,你是少帅,可能没人敢浸猪笼。但是他只是个道士,被人发现,青乌观名誉尽毁,自己怕是也要被烧死吧。
但是……东陵以这姿势好攻啊,好霸气啊,好让人小鹿乱撞啊!被壁咚嗳,被强吻嗳。
好爽啊!
舍不得推开,他就只有希望没人路过没人看见了。
将人吻到腿软后,东陵以秋松了口,却仍然扣住白言的手,他鼻尖蹭着白言的鼻尖,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叫一声‘小师叔’,我就在这里上/你!在你的道观,你的徒弟们面前!”
卧槽!玩这么刺激?
虽然白言心里并不害怕还隐约有些某种不可言说的期待(?),但林寒却是个爱面子的人。
于是白言锁紧了眉头,微微动怒道:“放开我!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杀我?那你这道观的百来个人还想不想活命了?”东陵以秋再次用鼻尖蹭了蹭白言的鼻尖,调笑道,“放开你也行,但是,你得再让我亲亲你,去屋里。”
好啊好啊!白言撒欢地想着,却只能将眉头锁得更紧,迟疑着,隐忍着,不言不语。
东陵以秋当他是同意了,高高兴兴地将人拉进屋内,还小声嘀咕着:“这就对了嘛,明明你也没亲爽,来,我们继续。”
“……”又被某少帅看穿了吼。
东陵以秋牵着白言坐在自己大腿上,温温柔柔地捧着白言的脸,一惯邪笑着,“我就不信你不想。”
他说罢,一手仍然捧着白言的脸,一手穿过白言柔顺的黑发,托住后脑勺,这才吻上白言。
起初这吻也温柔,东陵以秋只慢慢品尝着白言唇瓣的味道,随着越来越滚烫的呼吸,他托住白言的手一用力,舌便长驱直入,侵城掠地,让白言溃不成军。
虽然东陵以秋只说是亲亲,但耐不住两个都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亲着亲着就有点停不住脚了。
白言被亲得动情,压根就没想起来他还是林寒,被人剥了一半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胸膛,他才意识到,没关门!
“你!你不是说……”白言气也不是,恼也不是,耳根红了个彻底。
“啊……那我现在改主意行不行?”东陵以秋可半点不纠结,也完全不想踩刹车,“继续。”
最后白言羞耻地闭上眼睛,涨红了一张脸,无比羞耻地提醒道:“门。”
“你不说我都忘了,乖,等我。”东陵以秋得逞地笑着,摸了一把某人滚烫的脸才去关门。
可他这门还没关上,就从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的主人还大声吆喝着:“哥,哥你在这儿吗?你别躲我了好不好?”
东陵以秋原本笑得无比灿烂的一张脸,在听见这煞风景的声音后瞬间垮下来,他再回头,果然原本被他剥到一半的某道长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那道士服上甚至连一条褶子也看不见。
他无趣地靠在门边,朝着屋内的人恹恹说道:“林道长真是贵人事忙啊。”
白言瞪他一眼,从榻上下来,打他身边路过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分给他。
东陵以秋不免得有些心情郁闷。
“找我什么事?”白言一出房间,便看见等在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