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早朝遇见了太医和西北侯聊着齐悦的病情,他才知道原来齐悦是病了,而且已经病了七日。
算算日子就知道齐悦是什么时候开始病的,说不定就是因为那晚睡在桌上受了风寒。萧瑟又悔又恼,后悔没早点叫醒他,恼自己的懦弱,他不来,自己也不敢迈出门去找他。
却不料,一到齐悦的院子前就听见了他和下人的对话。听见齐悦那么维护他,萧瑟心里是高兴的,可又有些不满足,他并不希望齐悦一直只待他是朋友。
人啊,一旦接触到了温暖的阳光,又怎么肯再回到y-in冷的黑暗中去?更何况,他这个人,本来就贪婪。
“这几日北方遭了天灾,父皇让我去赈灾,所以忙了些……”萧瑟说着,像是在解释什么,淡淡瞥了一眼端着碎片的青山,“你还不去给你家公子再煎一碗来?”
“是。”从萧瑟进来起,青山一直未曾抬头,应下之后便匆忙而去。
“……”白言内心尔康手,不要啊青山,我真的不想喝!
“这病很严重?”萧瑟看着面如白纸的白言,皱了皱眉。
“不严重,只不过是一般的风寒罢了。是我娘她小题大做,非给我禁足……”白言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院口,“咯,活动范围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