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她的目光停落在我的那根吓人的jī_bā上。
「才几岁的国中生,怎麽长成那样?」
坐在沙发上的老闆娘女儿,脸儿很是滚烫,听说是就读高一,长得有点像香
港豔星陈萍。
24-1.j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我那根粗长又坚硬的jī_bāròu_bàng,从没
见男人yáng_jù的她,竟然呆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脸红心跳的喘息着。
我则心慌意乱的赶紧穿好衣服,连滚带爬的匆匆下了楼。
我会这样,不为其他,是怕给她看到我偷偷地的摸她的内衣裤。
接下来那个月的工作,也是蛮顺利的,我跟老杨相处得还不错,他开始会
动跟我聊天,讲他在大陆的故事,有时讲到心痛处,他还会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14岁就被抓来当兵,那时就跟我差不多大,但从此他就未曾再见过他
家乡的老娘。
唉!真是不幸,真可怜呀!除了那老杨跑外场的收送衣物,店裡还有四个老
芋仔师傅,他们跟老杨一样,都是在军中担任洗衣兵退伍的。
他们分别担任洗衣、乾洗、烫衣、染整摺叠的工作,另外有个大婶负责烧饭
及清洁打扫,那个老闆娘则负责顾店、接洽生意跟收支管帐,整家店给我的感觉
是相当忙碌,也相当融洽。
吃饭的时候,那老闆娘从不吝惜饭菜的花费,每餐都是六菜二汤,还允许他
们喝些小酒,让我对她用人、带人的技巧相当敬佩。
有一天,我照例得跟老杨上车收送衣物,到了一处大楼,那是一栋套房式的
大楼,裡面都是单身或小家庭的住户,因此,这一处的客户就特别多。
老杨遇到这种地点,就会下车帮忙,他跟我一层一层的收送,每次都得停留
个把小时才做得完。
我送到1o楼的一家客户,按铃后,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她看到我,
就说:「弟弟啊!你来了,来!进来坐。」
我进去后,把她上次送洗的衣物交给她,又问她有没有要洗的?她指着床边
的篓子说:「囉!都在那裡!」
我拿出收衣袋,把那些衣物装进去,又写着收衣单给她签名,这时她指着一
件粉紫色的细肩带连身裙,跟我说:「弟弟呀!这件很贵喔!要乾洗。」
我听了,就问她要不要报值,她想了一下就说3ooo元,我就在收衣单上
加上注记。
(照老闆娘的规定,高价的衣物一定要乾洗,也要请客户报值,而洗衣费的
高低,跟衣物的报价有关。
)回到店裡,我照作业程式把衣物搬到洗衣间,又把洗衣单交给一个叫老徐
的领班,他负责管理整个洗衣工作,同时也跟他说哪几包有报值,单子也跟他核
对一遍。
过了几天,我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那个小姐收到后说:「刚好我急着穿呢
!」
她打开衣袋后,突然叫说:「喂!怎麽搞的?也没洗乾淨。喂!等一下,这
个…糟糕了,你们把我的衣服洗坏了!」
我一听,感觉事情大条了,把客人的衣物洗坏,可是要赔钱的。
我看一下那件衣服,果然在衣裙靠近小腹部位有一团浮水印,但因不太明显
,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怎麽办,我就下楼去找老杨,那老杨看了以后,想了一
下,却没说什麽,只跟她说要问老闆娘,该赔的话也要由老闆作。
后来,老闆娘照章赔那小姐3ooo元。
再后来,那老杨说:我们吃了暗亏了!他说:「以老陈几十年洗衣的经验(
老陈是负责乾洗的老芋仔),那衣服其实是沾上男人的jīng_yè,因为没有马上浸泡
,真丝的质料跟活性的精子起作用,就会产生化学变化,再怎麽洗都洗不乾淨。
」
他又说:「只怪当时太大意了,那女生隐瞒不讲,收衣的时候没检查清楚,
老陈洗衣的时候也没发现,才会造成这个后果。」
听了之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衣服是我收的,感觉自己要负点责任。
回到店裡,我马上跟老闆娘道歉,并说愿意拿薪水赔钱。
没想到老闆娘却说:「这事我都弄清楚了,不能怪你,也不怪其他师傅。」
她又说:「我们开店作生意,本来就有风险,以后注意一点就好了。」
这件事可说给我很大的震撼,因为以我当时的年纪,碰到这种事是会手忙脚
乱,心神不宁的,而这件事的教训,也是我暑假打工最大的收穫。
过了几天,那位小姐打电话来,说有衣物要送洗。
老闆娘二话不说,叫老杨和我出车时顺便去收。
我说:「还收啊!那个女生?」
老闆娘笑着说:「当然要收呀!不然赔她的钱,怎麽赚回来?」
真有一套!真服了那老闆娘。
24-2.j那老闆娘名叫周海媚,看起来约有四十多岁,模样长得还
不错,乍看起来有点像影星叶玉卿,算是「风姿绰约」
的类型,听说是跟她先生一家五口(包括她公婆跟一个女儿),在民国38
年撤退到台湾,而她先生没多久就在823砲战阵亡了。
唉!也是时代的不幸者,真是可怜!到了那栋大楼,因为只有那一户,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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