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
这个小不小,南北加在一起有6o多栋别墅,中间隔着一个人工湖。将
车开上小车道后,我将大灯关了,我听到她在后座发出了一声轻笑。
「陆大人,不說点什么吗?」我问道。
「简公子每天晚上好兴致啊。」她的语气里强调了每天晚上。的确,平安夜
那晚以后,我时常拉着李彤在书房里做爱,故意冲着书房的窗户。
「偷窥别人做爱,是归刑法管还是民法管?哦,好像都不管,治安条例管不
管?」
「哈哈哈哈。」陆鹿忽然笑了起来,说道:「看来你都做过功课了,好吧,
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你在窗前做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七情六欲的事情,谁说得清是什么意思。不过,陆大人,咱们快想想,这
么在小里转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还挺逗。前面路口左转,进那个塔楼的停车库里。」陆鹿又是
一阵笑,然后指挥我进小塔楼的停车库。我假装看看天,然后嘟囔着:「月黑
风高夜啊。」
「不会杀你,别臭贫了。」
当时她在小里买了两处房子,本来打算接自己父母过来住,但是她家老爷
子住惯了单位的房子,不打算搬家,于是便空着这套高层的房子。
「你說你这么能贫,为什么你老婆还觉得你有交障碍呢?」进电梯的时候,
陆鹿回过头问我,我当时注意力正在电梯外的一株绿植上,啊了一声,又嘿嘿笑
了一下。
电梯里很安静,到她家门口发出清脆的叮一声。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的
事情,我已经猜想到离开这个电梯时会发生的事情了。进了门后,她就像换了一
个人似的,一会儿给我拿拖鞋,一会儿又给我挂大衣,一会儿又问我饿不饿吃不
吃水果要不要喝水之类的。
「都不要,」我认真地问道:「我只问一句,咱们要这样心照不宣到什么时
候?」,说着,将手里的红酒往茶几上一放,放酒瓶的力道有点大,发出的声音
把我们都轻微地吓了一跳,我心里默默地数了5秒钟。然后,她朝我跑了过来,
我顺手将西装外套解下,刚腾出手,她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嘴上了。再过一秒,
两人已经交缠在一起了。
「只有一个小时,然后我得回会所……」她说道,将我的衬衫扯开,一口咬
在我的脖子上;
「我知道,我也得回家。」我说道,将她的套裙肩带扒下,伸手去解她的胸
罩;
「刚才路上已经用了15分钟了。」她说着,自己解开了胸罩,我顺势将裙
子往下一拉,完美的ccup;
「你连这个都算?」我将衬衫纽扣解了两个,干脆一股脑从上挣下衣服;
「习惯了,他一直在怀疑我。」她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全身只剩下内裤;
「妈的咱们俩是在做地下工作吗?」我说着,已经将裤子脱下。陆鹿听完我
說这个,忽然停下了,捧着我的脸看了我一会儿,我们俩都喘着气,四目对视了
一下。
「是!」她说道,一把将我的内裤扯下,嘴已经含住了我的guī_tóu…
说真的,没有什么比当你把一根勃起充分的yīn_jīng插进你爱慕许久的女人yīn_dào
里更快乐的事情。看着那个咫尺天涯一般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扭曲,翻转,呻吟或
者嚎叫,耻态百出,你的yīn_jīng拨开她的yīn_chún勇猛直前地向前冲击,高贵、优雅、
娴静、深邃、矜持、魅力,这个世上形容一个美好的女子所有的形容词都在一瞬
间崩塌,就仿佛她被情欲冲昏头脑时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摘去,丢弃。e
l的露背晚装代表高贵,bvlgari的首饰代表优雅,三宅一生的丝巾代表
娴静,dior的香水代表深邃,ji
的内衣代表魅力……无所谓,真的,她们只有在这一刻会将这些东西
当做身外之物,众星拱月般被捧起的那个不可侵犯的形象,现在只是你身下的一
只母兽,连名字都不存在,她的尊严就是取悦你和你的yù_wàng,你占有她,感受到
幸福,她被你占有,也同样感受到幸福。
我们从客厅的沙发一路做到了卧室的床上,所有可以倚靠的物件,我们都用
作发力点,落地灯,电视,餐桌,镜子,门,衣帽架…,每个物件我们都不流连,
一个体位重复十几次chōu_chā就换下一个。直到卧室的床上,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
连续chōu_chā了近百下,陆鹿喊着不行了高潮了一次。我正要加快冲刺,这女人忽然
咬了我一口,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扑在我身上,问我:「你是要射了吗?」
「冲刺啊!你干嘛啊?」
「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射,才过了4o分钟,你得操满我一个小时!」
「妈的你这个dàng_fù!」我一把将她翻过身,摁下她的头抬起屁股,整根yīn_jīng
挺进她的yīn_dào里,用力地chōu_chā,感觉每一下都顶在子宫上。陆鹿被我这突如其来
的猛攻惊住了,张开双腿迎着我的冲击。就保持着后入的体位,至少chōu_chā了几
百次,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喊着,又一次高潮了。我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