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骨头却真软,在那什幺波斯国,像你这样的灵物也不多吧?」
灵奴长长的睫毛一闪:「我只隐隐约约记得,娘是比我还要黑的肤色。我年
纪还很小的时候就被从那边带过来送给了老爷,老爷再送给了小姐。波斯国其实
什幺样的,就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
忽然看见太平贴身的亵裤露在床尾,小妹脸色微微有些羞红,用脚尖踢了偷
偷塞进被角,灵奴却又望见太平脸上的残红,轻声道:「爷最近真是累坏了,脸
也顾不上不洗。」
小妹凑在灵奴耳边:「是他自己不肯洗。你猜……」想起太平不让自己到处
乱讲,停口不再继续说下去,憋不住又想偷笑。
灵奴道:「是云夫人,我知道的。」
小妹有些惊奇:「他也跟你讲了?」
灵奴摇摇头:「少爷,向来胆大妄为,夜里一个人出去乱跑,万一出点什幺
事,我这小奴才可赔不起。」
小妹喃喃问:「他就忍心让你整夜跟着冷着?」
灵奴轻声道:「少爷也不知道,我是偷偷跟的。」把脸贴上了小妹软软的胸
口,又轻轻打了个呵欠。
小妹把灵奴在怀里搂紧了一点,理了理她耳垂边几根乱髮:「他心里疼你的
狠,给他知道了,一定会不捨得。」
灵奴悄声道:「你别告诉少爷。他有些事情担心我会偷偷告诉小姐听,不想
被我这做奴才的跟得太紧。」
「你家小姐……一定很美吧?我没见过他这样挂念过哪个人。」
「嗯!」灵奴身子动了动:「彭姐姐你也很美。」
小妹在灵奴鼻尖捏了一下:「我?只怕连小灵儿都比不上呢。想想,你这死
丫头真够狠心,怎幺不偷偷让他一次?早一天捉到你,我们两个也好早点一块陪
他。」
灵奴不说话。小妹轻声问:「睏了?」灵奴道:「在爷的心里,我只是一只
小猫小狗的重量吧,有什幺资格跟姐姐一起陪他?」
小妹轻笑:「那咱俩差不多,早上他还说过我是一条小狗。」
灵奴轻声道:「姐姐跟我是不一样的。爷对你那样说是在跟你戏耍调笑,我
就真的不过是只小猫小鸡。」
小妹哼了一声:「要不要我们叫他起来当面问过?」
灵奴双手用力搂她,脸贴在她胸口更紧,身子也有些发颤。热热的呼吸一点
点透过小妹的衣衫,烫得小妹心底偷偷一软,手停在她脸上婆娑了很久。
小妹低声道:「我从小就认识他,灵儿,谁真心对他好,他一直都知道。」
灵奴不说话,眼睛轻轻闭着,像是睡着了。
【竟然饿了】
太平睁开眼睛已是下午,看见小妹和灵奴并肩靠在床的另一头双双沉睡,大
是惊奇,拿脚尖去踢了两下,灵奴先醒一跃而起,带得小妹发出一声轻叫。太平
开口问:「灵儿什幺时候来了?」
灵奴道:「昨夜没见少爷回家,奴才担心爷大意忘记没有适衣服替换,特
意拿了衣服给少爷送来。」
一场痛快酣睡,太平只觉得胯下小弟弟勃勃欲动,见灵奴慌着想跳下床去穿
鞋,一把扯她倒在了床头:「灵儿真乖,让爷好好亲亲。」
灵奴的小嘴肉嘟嘟甜软无比,平常在家太平起床时总要伺机亲上几口,今天
虽是在小妹房里,这俩丫头从一见面交情就很好,想亲小妹还是亲灵奴,难道还
要避着谁不成?
床上木板乱响,灵奴滚来滚去连叫不敢,被太平拿被子一裹翻身压上,只露
了一张玲珑清秀的小脸,无处再逃。太平吞了几口灵奴的香甜口水,小弟弟愈发
活泼,不是隔了层棉被,一番胡顶乱撞,怕不刺进了她丝毫挣扎不得的身子里。
太平光着身子乱晃,小妹看得脸红,悄悄想从床尾溜下床去,却被太平出声
喝住:「哪跑?不知道灵儿现在只能看不能吃吗?还不帮我亲亲下面。」
小妹哼了一声:「还是动儿姑娘厉害,一句话就能把你管住。」
太平脸皮向来很厚,淡淡然一笑:「谁说我是怕动儿?我怕灵儿委屈才对,
这死丫头忠心得很,几次腿缝里都被我摸出水来,居然还绝口连说不敢,我怕她
委屈得太狠会哭,才饶了她一回又是一回。」
灵奴在太平身下一颤,太平顽心大起,教唆小妹道:「不信,你现在就摸摸
看,灵儿下面是不是又在出水?」
小妹听太平说得好玩,真的掀起被角伸手去摸,吓得灵奴身子乱扭,一阵惊
叫,无奈身上太平压得沉重,终于不敌二人力,被小妹剥开裤子,用手指勾动
两片肉瓣,沾了几丝晶亮的水色出来。
太平双眼放光,让小妹餵进自己口里,吮舔乾净,连喊小妹再摸,竟俯身又
去狂亲灵奴小嘴。灵奴挣扎不过,被亲得呼吸发烫,身子一软双眼一,小妹惊
奇叫了一声:「哥,这一把摸出来更多。」
顽皮之下,拿出太平平常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指尖沾匀滑水,贴着两片软
软花瓣轻柔滑动,触手柔软娇嫩,不知不觉股缝里一热,自己也像涌出了一些淫
水。
灵奴全身颤抖,低声哀求道:「你们再不放我,奴才真要哭了。」
太平哈哈轻笑,最后亲了灵奴一口,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