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夫人心中有疾,还可派人开导开导。”
江源景听说后连忙来看她,很是愧疚的说:“对不起……这阵子事务太忙,没能好好陪你。”
白初寒脸色泛白,她说:“没事啊,男人就该主外,内宅的都是小事。”
江源景抱住她,“你不是小事。”
白初寒躺在他怀里,总觉得冥冥之中什么事变了。
晚上,江源景同样没有宿在这里。
白初寒很习惯这样的生活,睡之前顾南烧会来给她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也不至于过得太枯燥。
但这一晚,顾南烧没有来!
白初寒不放心,怕他采药的时候留在山上,或者突然出家。
她辗转多时,到药房里找他。
她有疾在身,夜风过凉,她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顾南烧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他的黑衣从天而降,把她从头包到了脚。
等她能看见什么东西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躺着。
白初寒把衣服扯下来,气愤的问:“你干嘛?想暗杀我啊?你是哪个杀手组织派过来的?”
顾南烧却没有平日的不正经,他说:“你……是来找我的?”
白初寒把衣裳往他怀里一扔:“对啊,我怕你中途出家了,我的病怎么办?”
顾南烧:“……”
他像个孩子一样把衣服抱在怀里,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白初寒顿了顿,说:“我好困,想睡,可是睡了就头疼,你就这样给我揉一下。”
她指着太阳穴的位置比划,教他如何做,“再讲讲故事好吗?我睡不着,难受!”
顾南烧说:“睡吧,我会找到办法的。”
他一笑,自觉的伸出手臂让她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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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愫织看的心惊肉跳,这是夫妻婚内双双出轨啊!
太……刺激了吧!
突然,画面又一转。
昏暗的房中,顾南烧和江源景对着坐。
江源景手指敲了几下桌面,说:“有没有办法?”
顾南烧眼中闪过一丝纠结,说:“没,有。”
江源景说:“顾兄,你还要瞒我到几时?”
顾南烧惊愕抬头:“什么?”
江源景站起来,背对着他说:“你们络遥镇顾宗……有一样东西,不论什么妖魔都可化解。”
“若是我没猜错……顾兄还是完好之身吧!”
顾南烧顿时觉得羞耻又愤恨,“她是你娶回来的人,怎么能……?”
江源景说:“我们江家乃百年世家,多少代传下来没有出过丝毫丑闻,我不能对不起祖先……”
顾南烧握拳冲上去扯住他的衣领,“他娘的你再说一遍?你们江家不能有丑闻,凭什么要她背负,你把她当什么,你们江家人吗?这时候才想起来她是你妻子?”
江源景面露痛苦:“我也不想,可……没办法,半月后就是江家一年一度的宴会,届时小寒的身体必须好,江家虽富,亦树敌不少……”
顾南烧松开他,一字一句的说:“不可能,江源景,不可能,如果你敢打她的主意,我就带她走。”
白初寒听的糊里糊涂,但直觉告诉她江源景有困难。
而且……这件事与她有关。
她一路深思着回了房间,或许是想的太多,她早早就能入睡了。
恍惚间听见一句:“我想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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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气爽,雾气氤氲。
白初寒的身体好了大半,江源景说要带她去看白母。
她想了想,是有许久不曾见了,便认真梳妆。
这一日,天气较好,阳光明媚。
白母和陈锦周异常亲切的拉着她到了陈府。
还准备了上好的厢房。
这种反常让她没有适应过来,最为直接的理由,她认为是自己病太久了,娘和大哥都担心她。
所以才准许她进陈府。
可是她错的离谱!
她进厢房后便闻见异香,与顾南烧相处久了,她也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