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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下之大,一个人藏的太深,她也找不见。
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出逃十分顺利。
虽没有出城,但足够离江府远远的。
偶尔在街上,她也会听说:江公子找夫人找的快疯了。
她也只是停留一会儿而已。
不以物小而蔑之,这是一个很深刻的道理,放在生活中就是这样的:
不管一个人多么微不足道,你也要防着他。
显然,当时的白初寒还没有理解这个道理。
她找了一家客栈,住了大半个月。
肚子已经高起来,从前的衣服已经穿不上了。
她想着去买几件衣服,明日再上路。
可未曾想到有个地痞盯上她,尾随着到了客栈。
在她晚上睡着的时候,妄想染指。
白初寒孤身在外,并没有经验。
只是在夜间听见哐哐铛铛的打架声。
她被吵醒,看见的却是一个许久不见的人。
当晚夜色寄凉,星辰满天。
她揉了揉眼睛:“快滚过来!”
刚刚把地痞从楼上扔下去的顾南烧身体一震,握了握手中的剑便要冲出房门。
白初寒眸色一冷,用拳头抵在肚子上说:“你再走我就打死你这个流氓的孩子。”
顾南烧手中的剑落在地上,整个人僵硬了。
白初寒从床上下来,照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在找你,顾南烧,你去死吧,我有孩子了你应该八十抬大轿来娶我。”
顾南烧胸腔一震,他猛的转身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怕……我怕你恨我……我一直在你身边。”
白初寒鼻子被他的肩一撞:“你轻点儿。”
顾南烧眼睛炽热,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滑,落进她的衣服。
他狠狠抱住她,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白初寒说:“你再这样抱下去,孩子就被你压扁了。”
顾南烧赶紧放开她,蹲下身子检查。
察觉到白初寒并无大碍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孩子……
他说:“初寒……我爱……”
白初寒刚想说什么,顾南烧就一把推开她,拿起手中的剑迎上去。
来人便是寻夫人寻得快疯了的江源景。
江源景的青剑乃大都峰掌门亲赐,而顾南烧用的则是普普通通的剑。
江源景是大都峰掌门亲教的弟子,而顾南烧只是一个医师,勉强自保。
不过三招,顾南烧就落了下风。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花香飘进来,扰人神伤。
白初寒缩在一旁,生怕给顾南烧添麻烦。
她找了一个结实的花瓶,想找个机会砸死江源景。
缓缓移步过去,快了,再有一点点距离,她就能打晕江源景了。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江源景一剑,不偏不倚,封喉。
顾南烧手中的剑掉下来,白初寒惊愕的看着他喉间的剑,手里的花瓶“啪嗒”砸在地上。
一瞬间,她的心一落千丈。
“顾……南烧?”
她愣愣的喊了一句,像是被…操控的傀儡一样木木的朝他走过去。
顾南烧扶着窗棂,缓缓放开一个笑。
青年两颊的梨涡浅浅染开,他无声的说:“我真的……”
白初寒呜咽着冲过去抱住他的身体,“顾南烧!”
青年闭上眼,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青剑化作一道光回到江源景手中。
他想去安慰安慰她,又觉得没必要,在他看来,白初寒爱的、关心的,都应该是他江源景。
可是他听见白初寒大哭的声音,一个女人的撕心裂肺:“顾南烧,你快起来,孩子……我们的孩子。”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肚子剧痛起来。
下身的裙摆染上鲜红,她摸了一把:“这是什么………?”
江源景说:“小寒,我们回去吧!”
白初寒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