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文本来不信,可看阮袖袖一脸真诚,将信将疑道:“你没骗我?”
阮袖袖道:“哥,长兄如父,你就是我爸爸,我怎么会骗爸爸呢?”
好不要脸。
这下,轮到阮新文囧了一下,两兄妹在房间里相顾无言,用眼神交流真诚度。
阮袖袖真跟贺琛什么都没发生,一脸坦然。
半晌,阮新文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表情却和缓很多,说:“袖袖,不是哥哥要干涉你的感情问题,但你不能拿这个当儿戏,还潜规则人家。”他说着,顿了下又道:“再说我妹妹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没有,没必要吊死在这颗歪脖树上。”
阮袖袖觉得阮新文所言极是,低着头装孙子道:“没错,哥,我想通了,以后跟姓贺的就没关系。”
阮新文一时惊奇,也不好详细问昨天发生了什么,心道难道是贺琛牌品不好,影响了在妹妹心目中的人品?
不管怎么样,反正以后不再跟人家这么乱来就行。
阮新文老怀安慰:“那样最好,收拾一下,我来送你回家。”
阮袖袖其实特别想原地躺,不过碍于跟阮新文还不熟悉,怕被他看出什么破绽,便忧郁点头。
她去换衣服。
回来正准备离开,阮袖袖突然想起巴西龟还在餐盘上,她心中有些犹豫,觉得当着哥哥的面拿乌龟怪怪的,可要是把它留在这里,也不知道巴西龟未来命运如何。
还是把它带回去炖汤喝吧。
阮袖袖硬着头皮把餐盖子打开,在阮新文的注视下尴尬把乌龟弄进口袋里。
阮新文眯眯眼,不知道妹妹跟贺琛玩什么。
两人下楼,阮新文这个哥哥好,把妹妹嫖男人的房费给结了。
阮袖袖尴尬的不行。
现在已经不早了,按理说阮新文应该去上班,不过他不放心妹妹,把会议跟客户推了,自己开车送阮袖袖。
路上,两人诡异沉默。
阮袖袖现在就是阮家人,她穿越过来也没有系统也没有任务,要想回去估计很难,所以阮新文就是她的亲哥。
阮家就是她的家。
这样的家庭,将在未来不久遭到毁灭性打击,阮袖袖知道剧情,当然要帮着自己家渡过难关,至少不弄到家破人亡的下场。
快到阮家别墅时,阮袖袖终于想好一套说辞,小声道:“哥,爸爸最近身体好吗?”
阮新文睨她一眼:“终于知道关心爸爸了?我还以为你被贺琛迷的五迷三道,都不知道你爸爸跟大哥了。”
原小说中,阮袖袖确实是个恋爱脑,直到自己爸爸死,哥哥植物人,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咳一声,阮袖袖道:“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哥,其实我今天这么问,是觉得戚叔那个儿子不对劲。”
阮新文没想到妹妹突然说这个,开着车挑眉:“戚叔?”
想要打下一片江山,绝对不是靠一个人两个人,阮爸爸那边就有无数元老,而戚叔就是颇受信任那种。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在阮爸爸不知不觉下,他最信任的戚明不动声色联合几个老股东,以一次公司亏损为契机发难,甚至用下三滥手段气死阮爸爸,把阮新文弄进医院。
阮袖袖:“反正我觉得他们家不对劲,我有次去会所玩,发现戚从商私下底跟好多人放话,说要……”她故意欲言又止。
阮新文皱眉,催促说:“说要怎么样?”
阮袖袖脱口而出:“说要把我们家取而代之!”
阮新文脸色变得不好看,他比阮袖袖更明白戚家在集团里什么位置,如果真的出问题,那是大问题。
而戚家兄弟平时在他面前表现的非常恭顺,戚明长辈慈眉善目。
“说不定只是年轻人喝醉在一起好玩。”阮新文道。
阮袖袖牙酸:“反正你多留意,我觉得他口气不是瞎说。要不然哥你侧面打听一下,他绝对说过这种话。”
小说里,阮袖袖确实听到过这句话,不过那时她是恋爱脑没管这事,又觉得戚哥哥对她很好,所以心里不愿意相信他们家有问题,也没跟家里人提过。
阮新文听到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