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站起来,看另外一个,“他现在可能不太清楚了,那你告诉我,你刚刚说你想c,ao谁?”
靠墙的那个迎着谭永辉的浅笑,吓得腿一直抖,他一想自己之前说的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谭少,我没想的……我就是过过嘴瘾……”
“过嘴瘾啊。”
谭永辉想了想,把手里的碎瓶子扔了,又把另一瓶酒作势往他脑袋上敲,那人立马大叫着蹲下去,“谭少!谭少饶了我!我再也不碎嘴了!”
谭永辉诧异状,“我只是请你喝酒。”
说完他就握住瓶子的底端将酒瓶脖子在墙边上敲开,酒水顿时撒了大半,而瓶口也碎成锯齿状,谭永辉往那人手上递,“一次喝完。”
那人哆哆嗦嗦的接了开始喝,瓶口都是碎小的玻璃,扎得他嘴皮子生疼,而随着他吞咽的动作,玻璃扎得更深,等他把酒喝完,口腔里已全是铁锈味,他跪在地上,“我喝……喝完了。”
谭永辉竟然还摸了摸他的脑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