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子樟才不和她闲扯,“你伯父允许你走了?”
谢琰笑道:“你可知我离开霜落来追你和哲珠的时候,伯父给了我哪四个字?”
凤子樟摇头。
“他说‘时至心知’。”
这话说得有些甜蜜了,凤子樟不知道如何接这隐形表白,红着脸转头往远处。谢琰也不追,继续喝药。药很苦,医生嘱咐她慢慢喝,她才不要,想一口气喝完长痛不如短痛。结果医生其实为她好:一口气喝完,苦味加倍。这下五官都皱到一起了。
“什么药啊,这么苦啊,呸呸呸,”她伸着舌头,“还有臭虫味儿!呸呸呸!”
凤子樟转过来,见她舌头上沾了药汁,是胆汁一样的黄绿色,不由得笑出声来:“叫你伤老是不好,该吃的药就吃吧。”谢琰还是一副恨不得把舌头扯出来洗洗干净的样子,凤子樟只好叫人给她上些甜的水果。
“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