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采芝的呻吟,杭延动作一滞,忽得将自己抽离:“是我……冒犯了。”
说罢,便快速起身,逃也似的去了季寻风的床僵硬的躺下。
本来略挤的床瞬间变得空落起来,萧采芝捏着被子暗自松了口气,但又有些莫名的失落。私处一片火热,又湿又黏的与裤子相连,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难受的并着腿,觉得刚刚被分开的肉缝越发热痒,只好更用力的并拢腿根,把肥软的两瓣花唇压得薄薄的并在一起,又挤出了些许蜜液,才稍感缓解。
萧采芝只好将就着并着腿睡,竟比平日里习惯了的随意睡姿舒服了许多,她打了个哈欠,缓缓步入梦乡。
萧采芝自幼养在深闺,家教森严,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但杭延很清楚。他在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做什么,他心里明白,既然他暂时无法许诺未来,就绝不能再做下去了,坏了人家的清白。况且,就算定亲了,也不能这般放肆逾矩,不顾男女之防。
杭延闭眼,想努力放空自己,但肉冠处满是残留的柔软触感,欲根诚实的挺立的更直了。
……绝不能有下次了。
杭延一边回味一边想着。
萧采芝被杭延唤醒,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对上他的黑眼圈,问道:“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在呢?”
以往杭延早就起床打工去了,都是季寻风和她一道用早餐,或是见她睡懒觉,就帮着捎些早点,今日难得一睁眼就能看见杭延。
“卯时了,怕你赖床,中途回来了一趟,”杭延从怀中掏出热乎乎的烧饼,置于桌上,“我先走了,记得吃啊。”
萧采芝“噗”的笑出声,朝他作揖:“多谢延哥哥焦胸偷饼。”
杭延笑着摇头,朝她摆了摆手踏出门去。萧采芝咬了口烧饼,满嘴酥香,想想杭延也在厨房打工,说不定这烧饼也是他做的,更觉美味。
一切收拾妥当,萧采芝心情舒畅的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踏上求学路。
没了季寻风,萧采芝也不知放学后玩什么好,就老实的回了斋舍,翻翻柜中藏着的各类玩具。她早忘了自己买了什么了,当时兴致来了就一扫而空,乱乱的堆在一处也懒得打理。
萧采芝想起小贩说有最底下藏有惊喜,但当时也只当他是故作悬念的推销,并未在意。现在正巧,趁没人陪她玩时翻翻,说不定还能翻出些稀罕玩具。
最底下是一本廉价的画册,连个正经封面都没有,只上书《秘戏图》三个大字,显得十分简陋。
这算是惊喜?
萧采芝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第一幅图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在地上打架,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女人被打的起不了身,软软的置于男子身下。这画面很奇异,萧采芝忍不住好奇起来,继续往下翻。
第二张图是女人伏在石桌上,男人一手掰开女人的大腿,用一根肉色大棒捅向女人私处。萧采芝才察觉有些不对,这似乎不是打架,往后翻去,各图皆有不同姿势,图中男人都杵着根模样丑陋的棍物去捣弄女子。
奇奇怪怪的。萧采芝不明所以的瞅着,觉得那物又是恶心又是莫名的想继续看,不知不觉又翻了几页。
读着读着,萧采芝渐渐通体发热,私处痒了起来,起初还能忍些,后来越发按捺不住,只好并着腿根像昨晚一样缓解。她坐回床上想歇歇,偏偏又忍不住继续盯着那些图,虽不知哪里好看,图画也粗糙的很,远不如府上那些山水名画,但就是移不开眼,被男女之间的动作吸引着视线。
她低着头想了一阵,终于羞红着脸伸手去挠泛痒的花唇,她隐约觉得不该,打算就挠一下解痒就行了。谁知食指一碰到亵裤,便是一阵颤栗的快意,接着便无法停下,反复隔着布料去按压热痒的花唇。
“嗯……不要……”
萧采芝心里想快些停下,手指却上瘾般用力按着花唇,越按越是滋味无穷,中指也不自觉按向另一瓣花唇,更觉快慰无比,两瓣酥软花唇越按越水,渐渐浸湿了亵裤,两根纤指也沾满了黏腻蜜液。
萧采芝羞耻的想哭,也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了,竟对着私处按个不停,甚至又漏了这么多尿,和昨晚一样。
她的喘息越发甜腻,却突然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吓得忙抽出手盖上被子,装作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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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胸偷饼出自马皇后把饼藏在胸口,给朱元璋送去的典故w
第十九章 人赃俱获(h) 东篱书院的女学生(酸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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