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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深:“......”
片刻后,哑然无语的沈时深忽然笑了,一个不小心,他被这个白晚晚牵着鼻子走了,他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揣摩白晚晚,白晚晚就充分利用了他这点,各种找角度地气他。
他还毫不犹豫地往人家设好的圈套里跳,一踩一个准。
这个白晚晚,跟他上辈子所知道那个,相差不是一点点的大。
她一定是有问题的,沈时深手指轻叩着笔记本,有了主意。
......
由于还有半个月就出新刊了,编辑部的人陷入了忙碌中,整理专题材料、催稿、校稿、排版......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拆成三个人用,整个编辑部搞得和打战一样。
白晚晚第一次经历这么高强度地工作,连做梦都是漫天飞舞的稿件,太可怕了。
这时候白晚晚的吐纳之术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可以缓解疲劳,放松身心,短时间内补充体力,雄起再战。
以前大家加班靠一口“仙气”吊着,现在大家有了吐纳之术续命,工作效率明显提高。
连头发都没掉那么多了!
白晚晚在杂志社众人眼中地位重新被定义,以前大家私底下都叫她花瓶混子,现在大家改口叫......大师。
“噗!”白晚晚听到包包给她说这个绰号,给逗乐了,“骗子大师么,还是忽悠大师?”
“褒义的!”包包嘿嘿一笑,说,“大家都翘首以盼地等着你出下一期呢,白大师,你好棒棒哦,什么时候出下一期,我也好期待呢。”
“......滚,”白晚晚被她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怎么觉得你像个探子。”
杂志社关系跟她真正算得上好的就只有包包了,其他人,大概只能算是同事关系,包包又是那种跟谁都聊得来合得来的,所以偶尔还做双方的“探子”,墙头草工作不要太熟练。
不过她情商很高,除了叶瑶几个她看不惯的,不会轻易去得罪谁,也不会去背后说谁的不是,跟大家关系好而不亲密,八卦而不八婆,表面装傻卖萌一脸傻白甜,其实圆滑得跟个泥鳅似的。
所以大家不但不会觉得她这种人很烦,反而挺喜欢她的。
“不,我是你座下弟子候选团首席代表人,只要你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我真诚嗷嗷待哺的小眼睛,散发着‘师父’二字。”
“不收徒。”白晚晚想也不想地拒绝,要收也收沈时深。
“好嘛,”包包也不纠缠这个问题,“反正大师和师父就差一个字,白大师,以后多多指教啊。”
“你真是......”白晚晚哭笑不得,“逻辑鬼才。”
“过奖过奖,”包包一点不谦虚地接受了,又说,“今天周五耶,刚好也忙完了,晚上出去嗨啊!”
“我晚上有事,去不了。”
“哎?又有事,你怎么这么忙啊!白大师啊,现在约你玩都要排号了吗?”
“哪有那么夸张,我是真有事。”
白晚晚其实也想去放松一下啊,这阵子魔鬼式的工作内容,把她累得都要跪了,她业务不熟练,又不能露陷,要比别人多一倍的努力。
现在终于定完稿,交付给了印刷厂,她巴不得出去嗨翻天。
可惜,白晚晚蔫蔫地说:“我要去做售后服务。”
“???”包包一脸问号,“什么售后服务?”
白晚晚随口敷衍:“猪没养好。”
包包:“......”
沈时深那边每天都坚持用她教的法子,企图去控制体内的灵气,一开始都是碰个面就被弹出来,慢慢地才被接纳。
现在,沈时深已经能和灵气和平共处了。
但他始终找不到控制灵气的诀窍,原因无他,他身体太过于病弱,灵气霸道,不愿意为他所用。
所以,白晚晚好不容易熬过了漫无天日的加班周,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又马不停蹄地给金主做“售后服务”,劳模都不带这么勤快的。
这回约见的地点不在沈时深的公司,而是他家。
沈时深那边直接让上次送她回来的那司机过来接她的,沈时深住的地方是偏市郊一栋疗养别墅,远离闹市,环境清幽,空气清新,很适合沈时深这种病人居住。
而且,大概是风水好的原因,这里的灵气也稍微浓郁些。
柠檬精白晚晚又真情实感地仇富了。
有钱真好。
“抱歉白小姐,我们先生临时来了客人,可能要劳烦您等一下。”自我介绍为冯叔的中年男人把白晚晚引到客厅,“您在这里坐一会。”
“好,没事。”白晚晚表示理解。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她这阵子本身就加班加点缺少睡眠,这会儿在人家软软的沙发上坐着,有点昏昏欲睡。
沈时深这几日没去公司,有重要需要他签字的文件会由助理送来给他签,需要他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