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他出来我就又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我不能为了想知道的东西强行解开二宝记忆的封印,可现在至少我还可以去问。
鹤言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他制止了雪绒的行为,并让慕容灿去拿药,以差开旁人。
雪绒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缓缓坐了起来,雪绒知道自己受伤后会很虚弱,但没想到她竟然虚到坐不稳,四肢不停地发抖,背上的冷汗浸湿了她的衣衫。
鹤言叹了口气,走到雪绒身边喂她吃了丹药后才开口道:“受了伤还这样折腾,是不是又想去浚崖闭关疗伤了。”
不想,那蛊虫入体的感觉雪绒真的不愿意再来一遍了。
雪绒咳了两声,鹤言立刻端起一旁的茶盏喂雪绒喝了小半杯,慢慢缓过来后的雪绒首先开问,“二宝是不是记起来了。”
“嗯,从魑魅现身之后,千琉长老设下的封印就被打破了,二宝受了惊吓,一直躲在孤琅怀里不肯出来,现在孤琅带他去闭关,看看能不能修复好封印。”鹤言放下了茶盏,在雪绒后面替她垫了一个东西,让雪绒感觉舒服一点。
雪绒用手紧紧抓住了衣服,然后近乎一字一顿的开口道:“我真的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臣知道王你想知道那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并不急在现在,二宝心伤未愈,这样鲁莽的问话只会伤到他。”
雪绒松开了紧紧抓着衣服的手,是啊!怕是会伤到他吧!想到这,雪绒立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开口道:“我知道了,是我过分了。”
“王,你还是原来那个傻孩子啊!怎么就长不大呢?”鹤言亲切的声音让雪绒鼻子一酸,大长老有多久没喊过她傻孩子了,好久好久了吧!
“大长老,我以后一定听话,绝对不再让你生气了。”
“你每次闯祸都这样说,可你那次做到过。”
呃……好像确实是这样。雪绒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怎么有种老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好了,别想这些了,你现在就待在这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你就别多想了,交给臣等去处理就好了,关于魑魅的事臣已经派人着手去查了,王就不要忧虑了。”鹤言看着雪绒苍白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把她当孙女一样护着,最后竟然还是让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嗯,我知道了。”雪绒微微一笑,垂眸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她确实需要好好歇歇了,如今她突然知道了好多东西,脑子现在有点混乱,静一段时间理理心绪确实也是一件好事,可是,她静不下去呀!
鹤言原本的设想很美好,但现实告诉他只要有慕容灿在这,清净二字就与雪绒毫无缘分。
鹤言原是打算不让雪绒知道外面的那些烦心事,以让她好好养伤,可阳逸宸觉得雪绒够呛能忍得下去,既然这样还不如放个话唠在她身边,也免得她费尽心思去打探消息了。
可阳逸宸没想到慕容灿跟雪绒叨叨的重点不是阮仙川的形势,而竟然是他阳逸宸都为雪绒都做了什么,于是雪绒知道了阳逸宸为了让她能早日醒来,竟然去割血炼丹,还不顾自身有伤的陪在雪绒身侧,为她输送真气疗伤,有那么一刻雪绒突然觉得阳逸宸这家伙还挺可爱的。
雪绒对外面事情的发展没了什么兴趣,就一心专心养伤,一个人的时候就静心捋捋幻影打到她脑海里的剧情,这一捋不要紧,雪绒诚心觉得原著女主的人物设定不是特别好,她不喜欢,如果真让她按着原著走,她觉得自己八成得自己去改剧情了,这小说也不知道是谁写的,真狗血。
雪绒在药泉待了一个月,雪绒今年的五月就这样让她在山洞里度过去了,慕容灿这段时间算是和雪绒紧密不分,雪绒一直拜托慕容灿帮她打探消息,可当慕容灿告诉雪绒鹤言长老准备返程的时候,雪绒慌了。她好不容易从山上跑下来的,她可不要回去,而且妖玺的事还没有着落,她不能就这样回去。
雪绒这几日也算知道了不少关于妖玺的事情,知道了它是可号令天下众妖的圣物,可关于妖玺身在何处却无一人知道,就连通古晓今的鹤言都说不出来妖玺模糊的去向,原书里有关妖玺的消息都因为剧情的改变已经不能用了,雪绒现在知道的只有妖玺的来源,为了碰运气她只能打算去妖玺的铸造地打探一番,当然,前提是要躲开鹤言和阳逸宸,然后从这里逃出去。
慕容灿成了她的同谋,经过阮仙川一事,慕容灿对雪绒那是一个敬畏,能留在雪绒身边,她可是高兴的蹦到天上去了,现在她对雪绒就和二宝对雪绒没区别,如果二宝在这里,八成会上演一场争宠大戏。
雪绒带着慕容灿逃出了阮仙川,可就在过河的时候遇到了在那里等候已久的阳逸宸,雪绒以为他是来抓自己回去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带二宝来投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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