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斗了,解姑姑温着声音对叶老爷子说,“陪我去附近走走吧。”这里处处景色怡人,饭后散步有益身心。
叶老爷子点首,“好。”
背着手跟着人往院子外走了,那打拖拉机的四人中,有人转头看了一眼,没当一回事后,继续用牌来斗个你死我活。
外头处处都有明显的灯光,也不荒凉,还会时不时遇上一些小情侣在那儿谈情说爱呢。
二人慢步走了一圈,某人也不主动说一句话,解姑姑有些泄气,停下了步子,转身面对着人。
“叶正天。”她连名带姓地唤人,却没有多少戾气,也没有闹脾气,只是单纯地这么唤着,不似以往那种尊称‘叶老爷子’。
“哎。”老爷子跟着停下步子,很自然地应了一声,关怀道,“怎么了?是走累了?”
解姑姑:……
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
老男人!
“没事。”向来内敛的女人忽然就有了点脾气,扭头继续往前走,手却被一把拉住了,力道之大,根本不像一个古稀老人。
被拉拽着,二人的距离比方才都要靠近,叶正天看着面前还在冒火的女人,是的,是女人,她还不是妇人。
原本的那一点萌动,又悄悄地消退了下去。他松了手,在对方失望眼下,却依旧开了口,“跟了我,就只能跟我姓了。”
不再是那个解家姑姑,也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商场霸女,只是叶家的老夫人,虽然排第二的,但在生人里,依旧排就第一。
他叶正天,从来不会有两个女人出现的时候。
有着灯光的夜色之中,看尽了面前女人的喜怒哀乐,叶正天无奈地叹口气,将人拥入怀中,声音带着歉意,“抱歉,也许我该早十年的。”
早十年,她就能少受十年的苦了,以早十年有人疼爱着,而不是做着一个老不嫁的女强人。
可是,早十年,他又何蹭忘得了亡妻?她又何蹭忘得了让她刻骨铭心的那一人,那一片过往?
也许,现在正好。
不远处偷偷摸摸躲在树杆后的两人中一个,满目的震惊,“就这样?爷爷就这样就能把人给追到手了?”
简直不敢相信!
叶溪一脸平静,似乎对此时完全不上心,反倒喜欢这样跟自家媳妇偷偷摸摸的,活像偷情似的,刺激死了。
“……能别用你兄弟戳我吗?”方才还震惊的人此时换了张死鱼脸,转头瞪这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男人。对方却给她来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笑脸,“兄弟它想着你,黏着你,想进入……唔!”
被小手捂住了,他也没停下那耍流/氓,舔了一把面前带着香气的小嫩手,吓得的赶紧红着脸把手缩了回去,外强中干地瞪他,那瞪视的眼神,在夜色下,尤其是这种环境下,勾人得很。
某人又用兄弟去戳人家了,戳得人家面红耳赤又无处可躲,他就俯在人耳朵边一遍又一遍地用声音诱/惑,“……媳妇儿,你真美,好想吃掉你……媳妇儿,你的手好软……”
然后,如愿以尝地,在野外给偷了一场惺,虽然险些把持不住就在外头大干特干了起来,不过这已经够他回味好些日子了。
哎呀,翘班陪媳妇儿,值得不能再值了,分分钟上千万又算得了。
于是,出去散步回来的祖孙二人就在院外遇上的,四人的神情都有些不一样,男人坦荡又餍足,女人害羞又窃喜。
总归,好事成双。
那拖拉机打得火热的人,并不知道这边双双的情到深处的喜悦,还在那儿开着嗓子嚷着呢。
回到房间,两人洗澡的时候,白谨还有些不敢置信,“你说,爷爷会不会和解姑姑结婚?或者爷爷会把两人的事情公布出来吗?感觉老人家上了年纪,对于这种事就害羞多了,虽都是单身吧,但应该也怕那些闲言碎语吧。
真担心呐。
叶溪专心地帮着人洗头,得空了就答一句,“爷爷是个负责任的人,既然他点头的事情,再难也会负责倒底的。”再说,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指不定这个年还没过呢,家里就有大红喜事了。
想到这个,叶溪看她,“媳妇儿,我们什么时候领证啊?”
没个证件的,总有种会随时被抛弃的危机感,他越来越觉得需要那一纸证件来约束自家媳妇儿,媳妇儿太招人了,容易被抢了去,虽然谁敢出手他就废了谁,这不预防万一嘛。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想结婚吗?
☆、哎呦喂啊
明明说着爷爷的事,又扯到自己身上, 白谨懵了一下, 没有接话,领证这种事,是人生大事, 可不能随随便便的, 再说了, 这人还没求婚呢不是?
见媳妇儿不答应, 某人心情有些低落,声音都有些闷闷的,“总是要答应的,你现在不答应,过两天我再问。”
过两天不答应,再过两天他再问。
总有一天她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