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顿了顿,把瓜子放了回去。
王顼肯定已经看出什么了,但他这句别紧张,江北有点不好理解。是不介意,还是只是顾忌他的脸面随口安抚?
江北没敢问王顼,心里有点乱。以前跟秦天在一起时时刻刻都绷着一根紧张的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根弦就断了,放松起来就会忽略周边的一切,眼里心里就只看到秦天一人,等到察觉周围还有那么多双眼睛时,紧张害怕的情绪又会猛地回来。
他不喜欢甚至害怕异样的眼光,更不愿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去看秦天。
就算要承担,要难受,也是他一个人的事儿。
接下来的演出,江北几乎没看进去,中间乐队加了个小c-h-a曲,要邀请台下一位游客登台展示一小段歌喉,估计跟大马路上搭棚子搞促销的一个性质,为了烘托气氛找个托儿上去带动一下,文轩很有目标性的朝他抛了个眼神,暗示他上台,他都没接收到,就愣在凳子上跟文轩大眼瞪小眼瞪了能有一分钟。
王顼忽然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看着王顼朝台上走去,江北才愣愣的转头问秦天,“他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