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招手道:“是络绎啊,络绎啊过来让师兄看看。”
“爷,这位小公子是谁呀,生的可比我们这儿的姑娘皆美啊!”
金池上前来时,止观推开周身美人,“去去……”
接着伸手一把扯过,将其压在身下,金池慌张喘气,“师兄……”
“嗯?不知师兄何意?……你瞧瞧这些姐姐们如狼似虎的,我不将你掩好,你小心被她们吃了,骨头都不吐的!”
“师兄……”金池一听,却也不怕了。
止观接着抬手细细摩挲起金池轮廓,“络绎,又长大了些,真真是越发好看了!”
“师兄……”金池恍惚,如此这么般已是多年前的事了,而他如何夸赞自己,金池都不觉得如何,要说好看之人,唯大师兄一人尔。
止观手伸至其腿上,说道:“也长高了不少,以前只与师兄齐肩,须臾数年,不知不觉间络绎与师兄并肩了。”
“师兄,金池不敢。”
“嗯?”
金池身上难耐的很,但不敢躲,只问:“师兄是否,去意已决?”
止观趁这烟柳之地污浊,自己言行也概不收敛,尽管在金池身上撩拨着,言行更是直接,薄唇靠的极近,“你说呢,师兄该何去何从?”
金池不适,吞咽口水,急忙说道:“师兄说过,你要去寻一朵花。”
“呵……是啊!”他目光一收,神色复杂起来,此刻手也规矩了些。
金池掩好心中低落,问:“师兄要寻的女子,为何确定在这烟柳之地?”
止观一惊,面色又敛了几分下来,接着便起了身,行至窗下,叫屋中一众弹琴舞乐的美人们悉数退下。
屋中才算静了下来,金池赶忙起身,衣冠重整,端坐静看止观。
止观回首:“师弟,为何从小如此看我?”
金池摇摇头,不知作何解释,但又赶忙回以微笑,眼神并不收回。
止观也看他,冰清玉洁的孩子早已成长,他清醒时不敢看、不敢碰、不敢独处一室、不敢靠的太近,只有醉时才能大胆。
金池轻唤走神中的止观:“师兄,不极师兄?”
止观顿了半晌才道:“络绎刚才说,觉得我该去哪里寻那朵花呢?”
“那……我陪师兄,挨家挨户的去寻?”
“哈!此话一出,你不怕师父知道,责罚你?”止观过来:“是不是师弟,对师父给你取重台为号,不悦?”
金池摇头。
止观再次靠近,伸手抬起其下颌,“分明不高兴了不是?”
“师兄,你莫要如此!”金池退后几步,却退至床内。
止观欺身上前,低喃道:“金池可知,师兄为何从不寻那些良家女子?”
“……金池不知。”
“那络绎知吗?”
“……”
“师弟知吗?”
“……师兄,你可是醉了?”
止观一笑,起身,金池连忙端庄坐正,却不想师兄直接蹲身下来,给金池穿上鞋子,鞋子穿完,止观一把将他拉起身,说道:“走,去瞧瞧那些良家女子去。”
二人重回白灵乡,过白府而不入,金府却早已换人家。
止观念门楣:“高府。”
二人飞身入了内院,月下屋顶处,瞧见廊下卧着一位女子,一身桃粉,其貌倾城,师兄弟二人皆一愣。
止观问:“应就是这家千金了吧?”
“嗯。”
“嗯?”止观回首来瞧,问:“师弟认得她?”
“是。”
“何人?”
“两年前,父亲上山要接我回家时,那时说……”
止观面色一沉,打断道:“知道了!”
两年前,金父上风尽台见儿子:“该家去了。”
“父亲?”
早已年迈的金父,说道:“儿时,你母亲给你指过一门亲事,如今你已十四,该是家去准备成家立业之时了。”
金池望向止观,白莲生寒光即出,身为大师兄师父不在,便作主说道:“不急,需得再过两年……两年后,金池身体恢复,便可下山娶妻生活。”
金父这才离去,与儿子约好两年后山门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