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蔺警觉地看着她:“孤男寡女,我就只穿一条亵裤,像什么话?”又是一声“阿嚏”。
萧玦也不跟他啰嗦,上去就把他剥了个j-i,ng光,且如约给他留了条亵裤。还俯身威逼:“再不配合,小心连亵裤都没得穿。”
薛蔺羞得连耳朵尖都红了,身上这条亵裤因为s-hi透了的关系,早就紧紧贴在了身上,跟没穿也没差太远了!
他咬着下唇,夺过她手里幕布在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直到把自己裹成只r_ou_粽。
萧玦有点担心:“你别裹得这么紧,当心气血不畅。大理狱里有一道刑罚,就是把犯人的手足缠死。气血到不了手足,人就残废了。”边说边替他把“粽皮”弄松。
薛蔺也想起血液循环的重要性来,忙不迭又给自己松绑重缠。可两人同时做同样的事,肢体便免不了相触。
他整张脸从耳尖到脖子,瞬间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