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说:“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这合着我们快活罢。”说着就俯下身子,舔弄熙凤的嫩bi。熙凤便坐在椅子上,举起双腿享受。好一会儿,二人才相拥上床,颠莺倒凤,情趣无限。
熙凤与可卿嬉戏,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凤自过西府不题。
次日,可卿的夫君贾蓉回到家中。这贾蓉生得fēng_liú倜傥,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赌了一场,手气甚旺,因此眉开眼笑地回来。却见娇妻还在大被高眠。问了丫头,才知道昨晚熙凤来过了。
贾蓉心里有数,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觉娇若无骨,更有阵阵浓香传来,沁人心肺。贾蓉心神俱醉,轻轻摇醒了可卿。
可卿睁眼笑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早呢!”
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
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听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么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可卿大惊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么,公公还玩儿媳妇呢!”
原来,可卿与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卿见贾蓉连这种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么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愿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语了几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气喘道:“好娘子,就当可怜可怜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鸡芭已经在可卿的小bi里了。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几天贾链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欲火雄燃于心,正想念着可卿呢。
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着熙凤的头,手指轻抚熙凤的嫩bi,耳朵里听着熙凤的yin叫,自己的小bi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儿,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么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毛上粉扑扑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头上一阵阵瘙痒,不禁yin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嫩bi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痒钻心,竟比舌头舔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