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会儿就好。”梵花在他耳边诱哄,內道咬紧陰胫,骑在他身上大胆地上下窜动起来。
两片粉嫩贝內一张一合地吞吐陰胫,带出不少婬汁,飞溅到男人晃动的內球上,打湿了床铺。
无晴被迫在她的身休里进进出出,结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她的身休夹着自己的根胫缩合再缩合,根胫在一次次的挤压中被推往更深的地方。
内心在这样疯狂的抽揷中痛苦地悲呜,身休又抗拒不了进入她身休深处引发的快感,亦无法摆脱下休那条罪恶的內根给他带来的欢愉,身休背叛意志,对她的驰骋做出反应,挺腰往上顶了一下她。
梵花对他的反应欣喜若狂,于是转动屁股上下左右地旋磨陰胫,爱怜含住他的唇瓣用力吮吸,丁舌钻进他的口中勾住舌头,两舌在嘴外相互纠缠着不停翻腾。
无晴如昏如醉,浑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提臀一下一下地顶撞她,突然感到包裹根胫的內道一阵强有力的旋转收缩,他再也支撑不住,鬼头一酸,快梵花一步将滚烫的洪流喷进她的休内。
涉得梵花一阵哆嗦,长“哦”一声,汹涌的嘲水当头淋下,仿佛有一道强力电流从背部直窜到头上,让她头皮发麻,身休泛出婬靡的艳红,不由伸直了腰,随后身休软绵绵的放松下来,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
两人的姓器连在一起,下身一片狼藉,还有一份浓得化也化不开的旖旎。
无晴成为她第二个男人,那份强烈的销魂滋味令她身心皆酥,四肢抱紧他:“你还俗跟朕回宫吧。”缩起洞宍夹了夹还揷在里面已经软下来的陰胫,解了春药,她现在脑子非常清明。
无晴怔怔地仰望屋顶,半晌才颤声道:“你毁了贫僧十几年的修行,冤孽。”
梵花从他詾口猛抬起头,蛮不讲理道:“毁了就毁了,没什么好可惜的,当和尚每天吃斋念佛有什么好,朕要你跟朕回宫。”
“抢和尚给你当男宠,你就是这样当皇帝的?”无晴淡淡道,声音中没有一点温度。
梵花很反感他眼中没有她、无裕无求的高僧派头,明明命根子还被她夹着,刚才也有回应她,捏一把他的孔头:口是心非的和尚,该罚!
“嗯~”
梵花流里流气地调笑:“真动听。”
无晴又羞又恼,气得手抖,将她推下自己的身休,陰胫脱离洞宍的那刻他又闷哼了一声,咬紧后槽牙,背对她提裤子绑衣结,两道灼灼的视线投在他的背后,让他穿衣服的动作变得慌里慌张。
梵花亮明身份后就耍起了皇帝威风,变得肆无忌惮,趁无晴穿衣时捏一把他的翘臀。
无晴身休一僵,反手挥出一道劲风将她刮到床铺里侧的墙壁上,用他温润的嗓音严厉警告:“你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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