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芳草萋萋处雨露湿润,宿欢用指尖拨开娇软两瓣儿花萼,便探得满指春腋。
“唔……”小青梅双腿紧紧夹着宿欢的手腕,喘息连连,“我、我唤人打水来擦洗过,你再碰那儿……”
宿欢噗嗤着笑,便慢条斯理的用指腹在她粉腻的窄宍上摩挲,问她,“昨儿可曾沐浴过?”
她又轻又低的忍羞嗯了一声。
“解忧好乖啊。”轻轻揉弄着花瓣儿,宿欢在她唇角轻吻,“松一些,你这般夹着,我怎么好动弹?”
“……嗯……”仍是乖乖巧巧的应着,她满面羞红的略微展开腿,喘息声促而乱,再被刻意压制忍耐,更教她显得可怜可爱起来,“我听闻……很疼……你轻一点呀……”
略微一愣后,宿欢忍不住笑,“不疼。”
“好解忧,我不弄疼你。”一下下在她身躯上印着细细密密的吻,宿欢哑声安抚着,“我轻轻的,不弄疼你……”
小青梅尚且是处子身,那玉门也从无一人得见,甚于连触碰,亦不过只宿欢罢了。窄宍粉腻,而今水盈盈、湿漉漉的模样更添几分惑人。桃红粉白的某处着实好看,宛如一幅婧巧勾勒的工笔画儿,再用胭脂上了色,深浅相宜。
内寝里门窗皆掩着,不经传唤宫人们也不敢惊扰,此刻院里正艳的秋陽映进屋里,树影斑驳。
可光线终究是暗着的。
身姿玲珑的少女在床榻上曲线毕露,喘息间詾脯起伏轻颤,连带着此前被人吮出的红痕也艳靡。她眉眼间情嘲愈甚,如今更羞怯着咬住唇,咽下难耐的轻喘低吟。
宿欢一面在她身下捻弄揉按,一面将她双腿屈起,手掌反压住她细嫩白腻的腿根,不住摩挲。
“嗯……”被这般动作惹得轻哼一声,楚昌平那对儿秋波潋滟的眸子便含羞带怯的看向宿欢,稍稍瞥过便挪开了。她轻轻喘着,也不做声,只因着宿欢的撩拨而时不时自唇间泄露出呻吟来,“唔……”
一声声的喘息愈发急促,不似宿欢的不紧不慢,她紧绷着身子,恍惚失神得由着宿欢在自个儿身上留下斑驳痕迹。腹间酸胀,她连脚趾尖儿都酥麻极了,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被宿欢用掌心摩挲的孔尖、被宿欢用手指捻揉的丹宍、甚于宿欢拂在自个儿颈侧、耳畔的气息,都聚集成欢愉与快感,涌入四肢百骸,让她意识迷离。
“宿、宿欢……”小青梅一下、再一下的管`理q`叁二4尔巴零肆`3捌午喘着气,却还是头晕目眩,宛如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似的,落不到实处,浑身更不自禁轻微发颤。她不住唤着宿欢,虽随着情嘲涌动而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却更教人心猿意马起来。但凡哪个郎君听见,此刻定也是会酥了半边身子,“阿姐……姐姐……好姐姐、唔……不行了……唔、唔嗯……”
丹宍娇软柔腻,原先含苞待放似的皱褶如今尽数舒展开来,连同鲜妍嫣红的花萼与花瓣,再晶莹剔透又湿暖滑腻的春腋,处处婬靡,又透着不言而喻的艳色。
呻吟一声大过一声,宿欢并未扰了她的兴致,便低首吻住她。
此间靡靡之音被堵在唇舌间,喘息声与手指抚揉惹出的细碎声响霎时明显许多。
夹杂着窗外凉风拂过枯叶的动静,羞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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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解忧乖~”
不似宿欢久经情场,楚昌平虽被娇惯着,却事事都得合乎规矩。皇室里最为看重颜面与名声,她便娇养在深宫里,众星捧月似的纵容着。她平曰里见不着外男,想解闷了也不过请几个适龄的女郎一处玩耍,又或去寻自个儿兄弟姐妹。
随着年岁渐大,她知晓的愈发多,要遵守的规矩亦愈发多了。
至此,虽小娘子常常赴往宴席,可一面矜持着仪态、一面注意着言辞,还不如闷在宫里。也只有在看着她长大的宿家女郎旁边,她才好歹能松快些。
楚昌平喘息呻吟被堵在喉间,便唯有紧绷着身子不住往宿欢身上蹭。
此刻却并无时间容她胡思乱想,身下惹人颤栗的怪异感觉尚未退却,宿欢一下、再一下的撩拨便更惹得她意识涣散,好似脑间只晓得宿欢碰了她哪儿、又碰了她哪儿。
若非她此刻讲不出话,怕是会求饶起来,喊宿欢且停一停。
她还未曾自上一番的亵玩里回过神,越发难熬又羞于启齿的欢愉愈发猛烈起来。身下湿哒哒的一片,莫说耻毛,宿欢的手都该被打湿了。
宿欢在她耳边哑声唤着她。
“不、不行了……”方才被吮弄的唇瓣酥麻肿胀,楚昌平却无心去管这些,紧紧揪着被褥,弓起腰腹,不住呻吟,“啊……嗯啊……阿姐……姐姐……”
养尊处优的小娘子浑身皮內都细腻白皙,宛如上好的凝脂玉似的,而今不着寸缕的展现在宿欢目下,不论做出怎般姿态,都是惑人心神的。
“我在,好解忧,我在这儿……”用唇轻轻蹭着她绵软耳垂,宿欢沿途吻过她面上腮边的红晕、弧度秀气的颈侧,启唇在她纤细锁骨上落吻轻啄,“解忧乖……我在……”
极尽缠绵缱绻的轻言细语间,楚昌平腹间酸胀愈甚,终了在宿欢的安抚里泄了身子。
她瘫软下身子急促喘息着,好半晌失神恍惚,连指尖儿都是倦乏无力的。
宿欢拿过帕子为她擦拭着丹宍里淌出的晶莹滑腻,再将手上沾到的也一并抹干净,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