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
张长树没想到他一张嘴就捅破了这层纸,吓得瞠目结舌。
杏花眼前一阵发黑,勉强站稳身子,咬牙道:“你个杀千刀的,我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样泼我男人脏水?你自己管不住媳妇,这个破鞋,狐狸精,不知道勾搭了多少汉子,现在怀上野种就赖给我们家,你要不要脸?”
张清多听一句便多皱一重眉,等她骂完,才叹了口气:“嫂子,今日我来不是要把孩子赖在谁头上,长树哥与香凝的事,便是我一手促成的。”
“什么?”杏花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嫂子,我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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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
第八十八章结局(香凝与长树·上)【h】
杏花听他说完原委,久久没能回过神。
张家和葫芦村其他人家一样,祖祖辈辈都是庄稼人,好容易到了他们这一辈出了张清这么个秀才,虽说婆婆与张清的母亲妯娌间不对付,可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隔阂,有个秀才跟自己沾亲带故的,那也是光彩的事儿。
在撞见香凝与自家男人的丑事前,杏花对张清夫妇都敬重着呢,可她便是怎样都想不到,人人称道的张秀才竟然算不上个男人?什么金童玉女,也都是假的?
“那,那桃姐儿,难道不是你生的吗?”
忽而想起他们不是有个女儿吗,杏花不敢相信地问道。
一旁的张长树别过脸去,这等子丢人的事,堂弟竟然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来,当真是不容易啊。
张清早已做好和盘托出的打算,也不瞒她:“桃姐儿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爹是我的一位同窗好友。”
这下杏花是彻底信了,一时也不知该气还是该如何。
借种在乡下并不是多少稀奇的事,可到了自家男人身上,谁又能毫无芥蒂,涩然看向还未开过口的张长树:“香凝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
张长树攥着拳头,没脸面对堂弟,也没脸面对婆娘,半天才闷闷“嗯”了声。
这下杏花算是死心了,哼笑一声:“好啊,好啊……我老了,生不了了,正好还有个鲜嫩的送上门来能给你生儿育女,好,好啊……张长树,你这心里头美着吧?”
“杏花……”
杏花挥了挥手,让他不必再说:“这些天偷偷摸摸往他家送东西我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真当我瞎了眼不成。既然是你的种,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开了门便出去了。
张清见状也是无可奈何,若是不说,于嫂子而言一辈子都是个疙瘩,还是不明不白的疙瘩;如今说了,不过揭开了那层窗户纸,到底还是伤人不浅。
“长树哥,这事原是我家对不住你。”
张长树只觉自己里外不是人,颓然摇摇头。
“嫂子那里虽不好受,可香凝怀的也是你的亲骨肉,你若是得空,便去看看她吧。”
张长树垂着头没答话,张清想要再劝,却又作罢。
***
一场雪下下停停,没能积起来多少厚雪,天却越来越冷,河面上都结起了一层厚实的冰层。
暖融融的屋子里,张清将桃姐儿包得跟个团子似的,只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外面:“这样是不是冻不着我家桃姐儿了?”
桃姐儿挥舞着胖胳膊,兴奋得直叫唤:“爹爹,看冰,走,走~”
香凝往那炭盆里添着炭,哭笑不得看着这爷俩:“你啊,一个姑娘家,养得跟个小子似的,她不嚷着出去,你倒好,还非出歪点子逗她。”
“姑娘家就不能出去顽吗,穿得这么暖和肯定冻不着了,是不是呀桃姐儿?”
“嗯,嗯~爹爹~”
小娃儿一声声软糯的爹,听得张清心都化了,一把抱起沉甸甸的桃姐儿:“走,爹爹带桃姐儿出去看雪看冰喽!”
香凝不放心地要跟上却被张清劝住了,只好站在屋内,目送着一大一小出了院子。
张清跨过院门时顿了顿,目光在那盖着蓝布上微微一停留,就哄着桃姐儿远远往那结冰的水塘走。
……
香凝摇了摇头,近来张清倒愈发像个好爹爹,好丈夫了。
时候尚早,身子重了以后容易疲乏,总想在床上躺着,尤其是这天寒地冻的日子。
掩上柴门,脱了厚重的棉衣棉裤,便钻进了被窝里。
大白天的虽睡不着,躺在那儿也舒服不少,思绪也跟着飘远开了。
张长树隔三差五地往自家送东西,却是许久许久不曾见过他,也不知为何,月份大了之后,羞处整日里酸胀不已,时不时便湿哒哒的,可又不好与张清说的,只好入了夜,夹着被子悄悄磨那腿心,心里想着大伯粗壮的yáng_jù。
思及此处,香凝咬了咬唇,手往亵裤里缓缓探去。
指尖刚触到肿胀的肉粒,就听见个低沉的声音:“弟妹。”
惊慌不已地抽回手,却见张长树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站在那门口望着她,目光炯炯,又分外拘谨。
“长树哥?”
“是我。”张长树几个大步便到了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女人瞧,“弟妹,许久没来看你,你……还有孩子都还好吗?”
香凝脸上红晕未褪,悄悄将指尖上的yín_shu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