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已经忘记了那些不堪的痛苦。
今天下班回到家的心情就特别的好,抢着做了几个拿手的菜。
海涛今天又是几乎按时回的家,我有些奇怪。
他告诉我春节后公司里大换血,原来有几个老员工走了,不过他早有准备,
春节后又补充了几个新人,这几个新人能力都很强,他以后可能不会像原来那么
忙了。
这消息如果对于之前的我来说,肯定是个天大的好事。
不过我现在感到无所谓了。
我已经不需要整天被他牵连着像个怨妇一样,我现在有我自己的工作,有我
自己的天地,而且,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牵挂在心里隐藏着,他工作忙不忙,似
乎我已经完全不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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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涛吃着我的劳动果实,一边逗着小梦开心。
但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以前,我每次做饭,他都会夸我的手艺好,饭菜无比
的好吃,把我夸的像天仙般飘在天上。
可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他最后一次夸奖我是什么年代的事了。
吃饭间,他告诉我说田复建的老婆打电话说帮我问到了关于学历的事,要我
找时间给他老婆回电话。
我应承着,但听到田复建这个名字心里就已经开始隐隐作呕了。
学历的事并不是我非常迫切需要解决的,而且一想到如果要弄学历,就可能
再次和田复建那个畜生有接触,那我宁可放弃搞什么学历的念头。
晚上睡觉我担心海涛又想要和我亲热,借口说好长时间没搂着小梦睡觉了,
把孩子抱到了我俩的卧室里,一个小肉蛋在我俩之间作为阻隔,他就是有心想做
什么坏事,也不行了。
哄着小梦睡觉,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开始抗拒和海涛做夫妻间应该做
的事。
他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和他做爱是我义不容辞的义务,我难道真的为了谢
非,开始不再爱他了吗?一个人的心里真的不能容下第二个爱人了吗?我感觉我
还是十分十分的爱海涛的呀,可为什么就这么抗拒和他做这件事呢?难道我可以
就这样一直拒绝和自己的丈夫行房吗?算了,不去想这些了,得过且过吧。
小梦很快就睡着了,海涛的鼾声也响了起来,我摸起电话,又熘进了卫生间。
春节这段时间里,这已经变成我临睡前的一种习惯性动作,犯毒瘾般,不打
这通电话就浑身不自在。
终于熬到了初九的早上。
我很早就起床,一想到日思夜想的人今天下午就要再见到了,心里美的跟开
了花一般。
早上的妆我弄得格外用心,我平常很少描眼眉,今天不但描了,还用心的仔
细修理了一下眉形,眼影我平时更不会化,澹澹上了一抹眼影。
镜子里我的脸蛋青春依旧,只是自己觉得比少女时代还是显得有了一些风尘
气,考虑再三,又卸掉了眼影,不过用心的梳理好睫毛,嗯,这回好多了。
口红我犹豫了一下,我并不喜欢谢非送我的那支,我从不用杂牌子的化妆品
,不过,今天是要去见他,想了一会,还是决定用他给我的那支。
香水我选择了我最喜欢的香奈儿,5号是我这个年纪的最爱,浓烈,充满了
魅惑和华贵。
毛衣我最后决定穿那件白色的高领。
天气不是很冷,我决定不穿绒裤,换上了很紧身的秋裤,长裤就找了条很显
我的臀型的黑色牛仔裤,再蹬上长筒靴,差不多就可以出门了。
可是突然意识到一个让我面红耳赤的问题,让我心跳禁不住急速起来。
我把已经穿好的衣物又全部都脱了下来,换上了我买了很久都舍不得穿的艳
红色蕾丝边胸罩和内裤。
可是没等套上外衣,我又改变主意了,决定还是换上那套前年海涛去俄罗斯
给我带回来的那套十分性感的黑色成套内衣。
这套内衣我只穿过一次,胸罩款式还好,除了很紧、极为突出胸型,我还算
能接受,内裤却是那种只有几条细带子的丁字裤,海涛说我穿上这个,好像是外
国电影中演的那种很骚包的女人。
我清楚,今天,我一定会把我最妩媚的那一面展示给一个男人看。
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想再回避了,我打定主意今天不会在他面前扭捏作态,我
要用我的身心去享用属于我的那份激情。
我昨天就已经在网上查询好了他坐的火车整点到达的时间,如果不出意外,
下午3点多就能到。
上午一直在做员工培训,我的心像是长满了茅草,一刻都安静不下来,讲台
上面一个衣冠楚楚的老教授口若悬河的讲了几个小时,我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
么。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下课,领导有通知说下午要做拓展训练,要全体员工都得
参加,不得请假。
那怎么行?岂不是打乱了我的全盘计划?管他,趁她不注意我就熘了。
早早的驱车来到老北京站,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法停车。
幸亏来的早,转了好大一圈才找到一个商场有地下停车场。
停好车,看看表才点多,心中暗暗笑话自己好傻,怎么这么没深沉,以前
我可都是要别人等的,现在居然如此心甘情愿的等一个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