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说呢?”殷闪闪很坚持,越是受人威胁她越固执越坚持,吃软不吃硬的态度有些呛人。“那你没资格对我疾声厉色。”他脑子一转,真心想化解与她怒目相向的状况。
“是,我没资格。你现在比我好多少?想拿这件事来威逼我妥协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亓凯泽想不到会弄巧成拙。
“那你是什麽意思?”殷闪闪咄咄逼人。
“我……今晚拿给你就是。不过你必须带上我。”亓凯泽做了最大的让步,殷闪闪也不是不识时务,得寸进尺的人,“我相信你会保守秘密的。否则我割了你舌头。”面对她恶意威逼,亓凯泽却笑了,这才他认识的殷闪闪。心头大石终於放下,便逐笑颜开逗着她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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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花玉树,雪夜静谧。月光被乌云掩盖,微微的光亮在覆盖着大雪的夜晚显得微不足道。两道高矮不一的白色影子从树梢闪过,竟没震落一颗雪花。
“你是靠什麽飞行的?”今晚的殷闪闪让亓凯泽非常震惊,他知道殷闪闪毫无内力,如今见她身体轻盈,速度跟胜於他,怎能叫他不惊讶。
“知道蜘蛛侠吗?”
“你不会就是用……”亓凯泽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就是。”
殷闪闪肯定的回答,让他不敢猜想她真实身份。
他怪异眼前的这名女子,还是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人,可那样貌及惟妙惟肖样貌神情动作是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
“什麽都不要问,时机成熟时你会知道一切。”殷闪闪怎会不知道他心里的猜疑。亓凯泽欣慰地点点头,他知道她从有一天会告知他所有的一切。只是内心的担忧又让产生了矛盾心理。
殷闪闪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身上的亓凯泽小心翼翼地落在她身侧,好奇问道:“就是这样?”她点点头,“你知道这是谁的住处?”
面前的阁楼与这谷内的各个角落的楼宇大同小异,只是门前推挤的厚厚积雪,似许久无人打扫,甚至连脚印都不曾留下一只。
“爵夜的住处。”亓凯泽看着阁楼肯定的回答。“他住这儿?”殷闪闪不太确定,怎麽看都不像有人入住,只是不知屋内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阁楼,连他自己进入从来都不走大门。”
一番解释,殷闪闪恍然大悟。猜想着阁楼附近应是暗伏机关,心里也埋怨亓凯泽不早点出声提醒,她要是直接冲上去,现在还不知是神情形。
“你知道他平时是怎麽进屋的吗?”
“抱紧我,我带你过去。”他不由分说地拦住她得腰肢,带着她腾空而起,殷闪闪见状搂紧他的脖子,一同降落在二楼的走廊上。
寻着信号源传来阵阵酒气,趴在窗口隐隐从屋内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如果猜测不错,这定是叶仲天的房间,里面肯定暗藏了东西,若不然手机的信号不会指向此处。
亓凯泽率先推门进去,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大厅中央的大理石圆桌上趴着一个醉醺醺的身影,那个便是叶仲天,他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攥长方形的黑色物体。
殷闪闪靠近一看,如果是部手机,解除叶仲天手中手机信号後,她手机里的信号器便没了任何反应,殷闪闪诧异,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房间内翻找起来。今夜是亓凯泽来到这里最为吃惊的一夜,他发现了许多秘密,殷闪闪的、爵夜的,他感觉这背後还掩藏着更大的秘密。
“他……怎麽会有手机?”虽然与爵夜不太相熟,可他绝对不可能是穿越而来的。“你认识的爵夜已经死了,现在这个叫叶仲天。借尸还魂你信不信?”
“你是如何得知的?”看着殷闪闪忙碌的身影,他彻底的茫然了。
“当然是他和我说的。你不要再问了,我现在不知道怎麽和你说,以後会告诉你的。”殷闪闪心有所思,完全没有心情去为他一一解答。
亓凯泽很失望,事到如今还有什麽不好说的,她说什麽他都愿意相信。他与她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更何况加多几件。她在屋内翻找了半天,毫无结果,叉腰站在房间里,才想起有一会没有听到亓凯泽的出声,转过身见他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
她叹了口气,“我能让你和我一起来,是因为我知道你信得过,虽然你隐瞒了其中一个身份。就好你说的,我也有秘密,既然大家都有秘密,那就打平了。如何?”
面对殷闪闪主动要求和解,他却高兴不起来。殷闪闪说是这样说,可能感觉到她心态已经改变,“你来是要找什麽?”
殷闪闪走到他身边,注意到叶仲天睫毛颤了颤,於是信口而来,“找个宝贝。”
“什麽宝贝?”
“这个宝贝只有他本人才知道是什麽。我要是知道也不需找的这样幸苦。”
她在说话,这是亓凯泽脑海里地一个想法,方才还听她念叨着“怎麽没有”。这会儿又是另一套说法……他乱了,搞不懂她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走吧。”殷闪闪看了一眼叶仲天握住手里的手机,稍稍犹豫後朝大门走去。她有意放慢步伐,亓凯泽敢在她前面打开房门,殷闪闪在房门开启的一刻,突然转身将暗藏在袖口的催眠针入叶仲天胳膊。
“把门关上。”殷闪闪回到圆桌前,将叶仲天的手机从指缝中抠出。快速翻阅着。“这里是做什麽?”亓凯泽有些不满她这样的作为。“自然是在查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