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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贤一手罩在她口比之方才稍稍温柔地抚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而是随着腰部的曲线,移到了她两腿间。
贺兰贤邪恶的在花心处用力一掐,殷闪闪猛然一抖,惊叫出声,漂浮的思绪被迅速扯回。就在贺兰贤手指猛然刺入,快速抽动几下後,殷闪闪呆了几秒,脑海里在山洞内与陌生男子发生的荒唐事件越发清晰。
突然转变的情况,让殷闪闪无比的厌恶自己。“啊——不要,你走开。我讨厌你,讨厌你。”蓦地将贺兰贤推开,发疯一般尖叫起来。她慌张地的扯过棉被遮掩的同时,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贺兰贤一个不备,踉跄地跌坐在床上。他眼神里的诧异在霎时被愤怒取代,他一手握拳用力的击打在床板上,“那日在竹林里恬静乖巧的奈奈哪里去?还是从来就只有殷闪闪而非倪奈奈?”随着床板的震动,殷闪闪僵住气发懵地看着贺兰贤几乎要喷火的双眼。
“你是有目的接近我的?那日你在竹林说说喜欢我,可以不计较名分的跟我,全都是骗我的?”贺兰贤猩红的双眼透露这冷冽的寒光。殷闪闪脖子一梗禁不住向後缩了缩身子,不知是被贺兰贤的气势吓到了,还是理亏无言以对。贺兰贤她不吱声,只当她是默认了,没有男人能容忍这样的欺骗,跟何况是他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
贺兰贤一把扯开殷闪闪的身上的被子,将她抵在床角,如猛虎般似乎是想将她生吞活剥。狠狠地盯着殷闪闪半晌後,他突然放软了态度,伸手一脸怜爱地抚着她柔嫩的脸颊。
殷闪闪稍稍恢复神智後,扯回被子壮了壮胆冷漠道:“这麽快就能出我另有目的了?我对你做了什麽吗?还是你因我失去了什麽东西?”贺兰贤一愣,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似乎想从眼里看出一丝端倪。殷闪闪此时非常的淡定,她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想勾走他老婆,可目前为止她都没有成功不是吗?
“那我更是好奇你到底想做什麽?如果没有目的……”贺兰贤顿了顿,继续道:“为什麽连爹娘给的名字都丢了?”贺兰贤听似调侃的语气里却带着讽刺的意味。
殷闪闪则是侧过脸瞎掰起来,“如果我说倪奈奈是我以前的名字你会信吗?如果我说因为你特别,所有我才告诉你,在这里世界只有你和我知道的名字你会信吗?”说着,殷闪闪回过头与贺兰贤四目相接,但见他一脸鄙夷,便冷笑道,“没错,我就是有目的接近你的,我一直存心在欺骗你,我这样的回答你还满意吗?”殷闪闪觉得解释在多都是狡辩,刚刚说的几句如果确实很扯,现在唯有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还是未知之数。
本来以为贺兰贤会大发雷霆,甚至直接结果了她,却不想贺兰贤强忍怒火,低咒起来,“该死的你……”贺兰贤看着殷闪闪倔强的小脸,有想掐死她的冲动,可偏偏就是下不了手,他气恼地一拳接着一拳地捶在床板上。
“砰砰”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床板亦随之轻微的震动着。殷闪闪还真怕他会自己动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神情冷的贺兰贤,便听他说,“既然如此我何须对你客气。”
殷闪闪心头一颤,不懂他话里何意,但见他身子往前一倾,轻松地将她裹身的被子丢弃到一边。殷闪闪缩在一角,看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感觉甚是扎眼。
殷闪闪将自己缩成一团,身子紧贴着墙壁,几乎是想穿墙而过。最终她颤巍巍看着他,问道:“你要干吗?”话一出口,我只想咬断自己舌头。
她小可怜的形象并没有得到贺兰贤本分同情,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将入狼口的美味食物。殷闪闪怎样想的贺兰贤不必知道,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一把将殷闪闪扯入怀中,让她光裸的身体贴紧他的口,感受着她部起伏的弧度。
贺兰贤垂下头,贴着她耳侧调笑道:"你说一男一女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做什麽?练童子功吗?"殷闪闪见他不似在说笑,干脆豁出去了,她闭上眼睛对他就是拳打脚踢。忙活了半天後,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悄悄睁开一只眼,发现自己的拳头一直是对这空气挥舞着,而贺兰贤已经一派悠闲地躺在她侧边,还斜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殷闪闪顿时感觉囧死了,不由恼羞成怒对着他就是一脚。
殷闪闪的小打小闹对贺兰贤来说和被蚊子咬没什麽区别,可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一个翻身将殷闪闪压下,一手抚向她下体,毫无预兆地将手指刺入殷闪闪立刻痛的大叫起来,“你疯了吗?你家里那麽多老婆。你随便找那个都可以,你干吗非得找我?”贺兰贤并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反而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度,他嘎着嗓子反驳道:“满街都是男人,为什麽你不去骗别人,非来骗我了?”殷闪闪霎时明白他是在报复,看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殷闪闪呼喊间,贺兰贤早已撩起长袍,亮出那早已硬挺的怒枪,看得殷闪闪一阵发寒。并在她恐惧的目光下大刺刺用男摩擦她的私处,殷闪闪慌张的挣扎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贺兰贤的炙热的温度。
“不要——你会後悔的……放开我。”殷闪闪这回是真的怕了,她不敢招惹贺兰贤的,也不该将他看得太君子,他本就是小人。
“为什麽哭?那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