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又怎能说得呢?只要是男人,听了就只有更助兴的。他兴致愈发上来,指节陷入她软腻的臀肉里,他缓缓揉捏着,故意说:“宴宴还没告诉哥哥,为何不让哥哥看呢?”
玉疏被他吊在情欲的半空,头脑昏沉沉的,心里那股瘾更上来了,密密麻麻咬他咬得厉害,可是他就是不动,玉疏含也含不得章法,只得老老实实道:“很……很羞耻……”
说完了又红了眼,“这样yín_dàng的身体……不想让哥哥看见……”
她穴内本就湿哒哒的,像是自虐似的说出“yín_dàng”二字之后,又跟要砸实这话似的,肉瓣张吐着去咬他,吃得很凶,凶得让他都喘了口气才道:“哥哥要看。”
“宴宴是什么样子,哥哥都要看。”
“乖宴宴。”他揉着她胸前一团娇,这曾小小的一团也长大了,留客得很,指尖陷进去就几乎找不到方向,柔腻得晃人心神,奶尖顶着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硬了,“看,宴宴也硬了。”
被他这么握着,玉疏根本把控不住,想和他说说话——她以往,连梦都很少梦见他。
不敢梦、不能梦,怕梦了就再也不愿醒。
只是启唇就是啼哭和呻吟,明明他没花什么力气,她也被他弄得哭了,被他揉捏着的奶儿在发烫,被他肏干着的地方更烫。明明那嫩肉藏得好深,也不知怎的,就被他找出来了,轻描淡写地挞伐过去,她就忍不住一阵接一阵的哆嗦,已经初现规模的乳波在他手里摇得厉害,他再捏一捏,玉疏神智又全飞了,朦朦胧胧只听见他说:“哥哥可喜欢了。宴宴怎样都喜欢。”
他正好顶在宫口,玉疏被这恶东西作弄出一身的红潮。她呜呜直掉泪,不知是爽哭的还是想他想哭的,刚刚温柔如春风的动作又停了,他动作狂浪起来,大开大阖之间全是占有欲,他以一种最强势的方式让玉疏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都想不到了,什么yín_dàng、耻辱、性奴、和亲全都飞到了九霄天外,这一刻她只有他、只有楼临。
“带我走。”
“哥哥、带我走。”
在梦中,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等我。”他吻着她的唇,像要将她嚼下肚似的,从唇角啃咬过来,“宴宴,我发誓,我将以最风光的方式,将你迎回大楚。”
玉疏眼前模模糊糊的,最后被人胡天海地压着射了一通,腿间水光潋滟,她洁白的肤透出妩媚的嫣红色,全身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然后被一个让人心安的怀抱紧紧箍在怀中。
她眸色逐渐清明,那扇十字海棠格心红木窗消失了,枇杷树复又出现,好像又长高了,枝叶茂密盘结之下,结满了黄澄澄的果子。
——————————《玉楼春临》仅发于po18,books656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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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总说哥哥连肉汤都没有
给做上了!
心瘾(临宴梦中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