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弛脑中嗡嗡响,不自觉沉浸在这个甜香悱恻的激吻中,手环住慕卿的头,用厚实的大舌回吻她。
忽然,韩弛意识到了不对,他这般投入抱着亲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被对方强吻的,猛的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慕卿,眼锋如刀射向她,“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慕卿,你好大的胆子。”
韩弛的声音从慕卿上方传来,低沉好听,可是被初春的寒风包裹之后,就让人觉得刮着耳朵疼了。
言罢,也不再看她,头也不回的朝军营方向走去。
慕卿无所谓的撇撇嘴,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也不知道刚才那么投入的是谁,揪起一根青草叼在嘴里,人懒懒的往地上一仰,望着碧蓝的天空,目中有着谁也看不懂得苍凉。
过了一会儿,她闭上眼睛,再睁时目中已是恢复如初,清透,纯净,不染一丝铅华。
此后几日,韩弛成日肃着一张脸,活像是谁都欠了他银子一般,操练起兵士来又狠又厉。
一时间,大伙噤若寒蝉,人人自危。生怕惹了自家将军的眼得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