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寡妇这一打偏,本就汹涌的怒火蹭的又窜高了一截,“小贱蹄子,还敢躲,老娘叫你去打猪草,你倒好,竟和野汉子勾勾搭搭,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
慕倾将箩筐朝地上一丢,转身就往外跑,房寡妇家建在村口,跑一段路就是通往县城的路,路的对过便是那条宁溪河。
此时,房寡妇谩骂不断的拎着棍子在后面追,慕倾发髻披散的在前面跑,一路鸡飞狗跳。
听到动静的村民纷纷驻足看热闹,多数碍于房寡妇的泼辣不敢上前劝,有几个年长的妇人倒是善心的劝了几句,可房寡妇是什么人,能是劝几句就能劝消停的吗?
宁新站在人群里,脸上神色焦急,脚步往前迈了迈,又缩了回去。
要是他冲出去,非但无济于事,反而会让她的处境更为艰难。
越发觉得房寡妇面目可憎。
这会儿,慕倾跑到了路上,路的另一端,一个高大的男人迎面走来,那人虽然是满脸胡,胡渣有半寸长,不过这样也遮掩不住这个男人的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