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一定,她马上站了起来,理了理头发,对身边的小桐唤道:“走,我们去探望清河公主。”
走过一座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终于走到了“清河殿”——清河公主的宫殿。
夏樱停在殿外,等待着太监的通报。
不出一会,殿内马上跑出一个喘着气的太监,一脸谄媚地说,“夏姑娘有请。”
夏樱完全没有想到她进去时,会看到这种场面。
慕容冲袖子大力一挥,桌上的珍贵花瓶像箭一样“咻”的射了出去,在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太医前碎了开来。被碎片溅到脸上流血的太医动都不敢动,颤抖地任着鲜红的血从脸上缓缓落下。
“混账!朕养你们这些庸医有什么用,连公主都医不好。若公主有个三长两短,朕定拉你们九族陪葬!”
话刚落下,袖子一挥,又是一个花瓶飞出。
只是这次花瓶并没有向太医飞去,而是直直指向夏樱。
“夏姑娘!”小桐的一声惊呼惊醒了慕容冲。
看到花瓶即将砸在愣住了的夏樱的脸上,慕容冲的心跳有一刹那的停止,他三步并两步地伸出修长的手大力地挥开了那个花瓶,接着一把扯过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怎么愣在那里,而不躲开?”
此时,她才回过神来,被慕容冲搂得有点透不过气来的夏樱微微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来透气,可是慕容冲却越搂越紧,她只好放弃,闷闷地说:“我没见过这样的凤皇。”
慕容冲的手先是一僵,然后松了开来,但是脸色比刚刚的缓和了很多。夏樱趁机逃离出他的怀抱,大口大口地吸起新鲜空气来。
等气呼吸得比较顺时,她轻轻地走到慕容冲身边,问:“凤皇,清河姐姐怎么了?她生了什么病?”
听到这里,慕容冲的眼神突然凌厉地看向夏樱身后的小桐。
接收到皇上凌厉的目光,小桐脚一软,扑通地跪在地上,连忙磕头颤抖着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多嘴把长公主生病的事告诉夏姑娘。”
看到小桐一脸的泪痕,夏樱轻柔地对慕容冲说:“凤皇,是我硬要小桐告诉我的,不能怪她。”
慕容冲的脸依然紧绷着。
夏樱继续说:“我知道凤皇是不想我为清河姐姐担心,才不准小桐告诉我的。”慕容冲的脸微微缓了几分,“可是凤皇有没有想过也许我能医好清河姐姐呢?”
慕容冲的脸完全恢复平时的样子,绝美的容颜此时带着丝怀疑看向她。
樱微微一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凤皇,我可是天上的仙子哦!”
暖暖的鼻息在他耳边萦绕着,淡褐色的眼眸变得柔和起来。
“朕相信你。”淡淡的话语飘出,里面包含了无条件的信任。
心变得暖暖的,她轻轻地眨了眨眼,瞄向跪在地上的小桐和太医们,“那么,可以让他们先起来吗?”
“起来吧!”声音依然淡淡的,但是听起来却是冷飕飕的。
“谢皇上,谢夏姑娘。”太医们各个感激涕零地看着夏樱,就差没有磕头了。
她轻迈着步子走向纱帐里的清河公主。虽然她并不是很懂医术,但是在大学里还略懂皮毛。
轻撩开纱帐,一阵淡淡的异香迎面扑来,清河公主静静地躺着,脸色如往常一般红润,看上去依然如睡着了一般,并不像有什么怪病的样子。而且脉迹平稳,跟平常人一样。
“太医,清河姐姐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了?”撩回纱帐,夏樱转过头,望向太医。
几个太医互望了一眼后,最终一个年龄较大的太医走前一步,恭敬地说:“回夏姑娘,长公主昏倒之前,并没有发生任何特殊的症状。可是在前几天,却无缘无故地昏倒,接着就是夏姑娘您看到的状况了。”
夏樱低头沉思。
果然是个怪病。有什么病的症状会无缘无故地昏倒的呢?
她微微抬头。
一屋子的人眼里都带着期待的目光,特别是那群太医的目光,简直把她当作观音菩萨来拜了。
看着一群人的期待,樱咬咬牙。
死马当活医!
她从包里拿出一瓶药丸,根据当时教授所说的话——“各位同学,这个药是从远古时代传下来的偏方,经我多次临床实验以及验证,这药绝对是“有病治病,没病养身的千古好药”!来来来,一瓶一百!”
也许教授有点夸大其词,但是她用了这么久都不见她出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使劲吞下一口口水,下定决心,樱把药灌进清河公主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