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天空好像被洗干净了一样,澄净瓦蓝,冬日的暖阳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一切都暖洋洋的。
第二天恰巧是个周末,两个人整个周末都窝在公寓里没出去过,萧骏打电话回家说这周末有事不回去了,也叫阿姨先不用来打扫。
他从楼上下来,不由得怔了一下,这公寓有这么温暖明亮吗?小孩儿似乎是带着阳光一起住进来了。
看着装了一屋子阳光的客厅中央,小双趴在沙发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打盹的样子,萧骏的心脏不由得软的发痒,觉得房间陌生到好像不是自己的家。
时光不需要消磨,水一样静悄悄流过。
两个人一起吃饭,喝饭后茶,对着电视挑电影,玩解谜游戏……小双趴在沙发上听课堂录音对着同学发来的笔记看书的时候,萧骏在一旁坐着无聊,终于也打开了已经快要长草的电脑。
看着看着他走神了。真是奇怪,董喜双小小的身体里像是蕴藏着强大的治愈能力,简直魔法一样,他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就那么静静地趴在沙发上,那些y-in郁和颓丧,那些落寞和绝望,就通通消散不见。
明明只多了他一个,家里好像突然就满了起来。
萧骏在厨房做晚饭的时候小双接到了纪念琪的电话。
“阿呆,干嘛呢?在图书馆还是在宿舍啊?”
“嗯……都没有啊……”
“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你在哪儿呢?”
小双有点不敢说,怕挨骂,他知道琪琪一直让他离萧骏远点,可他不但没离得远,反而住到了人身边来。
果然纪念琪听完之后半天没出声。
“琪琪,你生气啦……”
纪念琪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你伤怎么样,现在还痛吗?”
小双松了口气,琪琪还是疼自己的。
“吃了止疼药就不疼,但是晚上还是有点疼……琪琪,你别生气了,萧哥好温柔,把我照顾得很好,我从来都没这么开心过……”
纪念琪想说,去喜欢一个心里有片白月光的人,其危险程度堪比掰弯直男了,但转念一想,也许阿呆不一样呢?毕竟他长得那么可爱,x_i,ng格又那么好,小太阳一样充满治愈力,不喜欢他都难。
他有种自家女儿看上薄幸郎的老父亲感:“行了吧你,还美呢,我告诉你,注意保护自己听到没?小心哪天让人家吃得骨头都不剩!”
小双没听懂:“啊?我有啥可吃的,又不好吃。”
“你呀!”纪念琪差点把手机捏碎了,“差不多了赶紧给我回宿舍来听到没有?”
不好吃,不知道多少人心心念念要吃你这一口又呆又纯的小鲜r_ou_呢!
“哦……”
睡觉前小双收到鹿屿发来的微信,问他有没有时间明天一起吃午饭。
小双握着手机僵了半天,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能对琪琪说的话,却不能对鹿屿说。如果鹿屿知道自己住在萧骏家里,误会了怎么办。
而且,他心里一直有块心病。到现在也没有勇气跟鹿屿坦白自己当初是故意接近他的,鹿屿对自己那么好,如果知道了,一定会生自己的气……
小双咬住了嘴唇,他不会从此不理我了吧!
萧骏敲敲门拿着药油走进来:“擦药吧,过了24小时了。”
“哦……”小双急忙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他还在想鹿屿,没反应过来“擦药”是怎么个擦法。
萧骏食中二指并紧了在他头上轻弹了下:“衣服掀开。”
“啊?”小双一想到伤在哪儿立刻不好意思地抓紧了衣服下摆:“我……我自己擦吧……”
萧骏好笑:“都这会儿了,还羞呢?是衣服没给你换过啊还是澡没给你洗过?快点。”
然而等小双衣衫半褪露出一截腰肢和半个屁股之后,萧骏才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幅景象对于一个母胎ay来说,冲击也是有点太大了。
那截腰身雪白柔韧,脊柱沟深深地凹下去,看起来细到自己两手便能合围住似的,因而越发显得屁股挺翘,腰臀分界线的部位镶着两个浅浅的可爱的腰窝,睡裤的松紧带在卡在臀峰勒出一道痕迹,雪白的臀r_ou_软软地堆挤着,看起来弹x_i,ng绝佳的样子。
萧骏强迫自己赶快想点什么,不然小腹那团热就快要被点着了,他吞咽了下,放慢呼吸以抑制自己的喘,把药油倒进手心里搓热之后,覆了上去。
尽管他的动作很轻,小双还是疼得抖了一下,嘴里嗯了一声。
手下的皮肤光滑紧致,药油摩擦后产生的热力窜上来,手掌直发烫。
萧骏受抑郁的影响,对x_i,ng的兴趣已经淡漠了有一段时间了,近几个月甚至都不曾b-o起过。
可是这一晚他却遗j-i,ng了。凌晨醒来时,毫无具象的梦境还剩一点模糊的印象,那被裹在身下的躯体瘦瘦小小的,细细的腰身,细滑的手感,滚烫的温度……心里面还留着温暖缱绻的余韵,下腹的兴奋感还没有完全消散,他坐起来,发现整个内裤全都s-hi透了,连穿在外面的睡裤都洇s-hi了一大块。
他叹了口气,捏住了鼻梁,打开床边的灯准备起身的时候碰到了灯脖子上的装死兔,小兔子晃了晃,黑眼睛一如既往地注视着他,带着点懵懂的纯真,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萧骏把这一切归结为最近抱小双抱得太多了,从小到大,哪怕是跟罗星棋,也没有每天肌肤相亲,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