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她还处于结巴状态中,平日的伶牙利齿这时候全施展不出来。
“舌头被猫咬掉了吗,还是被狗吃掉了”他斜睨她一眼,转身闪过门,将她从隐密的侧门带进酒会大厅里。
伫立在一根大柱后面,他停住了脚步。半旋身看着惶然的她,他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思念着她,即使她对自己没有半点情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参加这个酒会必须要有邀请卡才能出入,你这么闯进来,小心被警卫轰走。”她认定是老妈向他泄密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阴魂不散地追到这儿来。
“你别替我担心,我和朱莉艳是旧识,我是今晚的贵宾之一。”他贪恋地凝视她泛着粉晕的美丽娇颜。她一身优雅耀眼的紫色,一如他脑海里眷恋的影像噬人心魂的紫色火焰。
原来如此“谁担心你。”
她避开视线,也许是他的目光太灼人,让她无法面对。从他身边逃离,提起裙摆踏进衣香鬓影的大厅中。
看她那脸淡漠,单伊阳神情微恼。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吗
“给我一杯鸡尾酒。”一位侍者端着盘子从身边走过,云紫若顺手捞来一杯酒,仰头就灌下。
“等一下。”那杯是龙舌兰。
“哇,辣死了”
这妮子又喝到烈酒了。单伊阳举手欲阻止她的蠢行,可是太慢了,她已经把酒杯里的酒喝了大半,此时正用手插着舌头。
“辣昏你好了,老是这样喝酒。”一个箭步冲上前,他把她手里那只酒杯抢过来。
“走开些”被酒气搞得有点晕然的云紫若,脚步颠了一下,随即退回那圆柱子旁,将背倚在墙面上。
要命的,怎么三番两次喝错了酒她绝丽的娇颜浮上一层薄晕。
“你怎么会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你制造了什么大新闻”把酒杯递还给侍者,单伊阳扭身跟上她回到原地。他没好气地追问着。
“还不是那个死雷少夫,我和他根本毫无瓜葛,可是他却一再向记者们透露不实的消息,说我是他的亲密爱人,害得我成天被记者追,我被逼得四处躲,逼不得已只好逃到纽约去找”说到雷少夫,她就一肚子火。生气地鼓着颊,她僻哩啪啦地就向单伊阳诉苦。星红的脸颊不知是酒气使然,还是因为怒气。
“有男人苦苦追求你,所以你逼不得已跑到纽约找我。”原来她会再回到纽约是被逼的。单伊阳说这话时,脸上无波无痕,但语气却隐藏着怒意。
“我是去找小舞,谁知她度蜜月去了,我在无人投靠之下才想到你。”云紫若可能是晕了头,还没看出他直往下沉的脸色。他的脸黑了大半。
“你把我利用得可真彻底啊”冷冷的声音,让云紫若意会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真是罪过她怎么会在他面前发这些牢骚。这下惨了,他该不会是想修理她,报仇雪恨吧
她往前走了两步,想从他身边闪人,但他似乎不打算让她得逞,高大修长的身影欺上前来,黑影笼罩着她。
“还好啦”云紫若困难地吞咽一下口水,她尴尬地笑着抓紧披肩,试着往后退,拉远彼此太过接近的危险距离。“其实我们也算是彼此互相利用,那几天我很快乐,你也很快乐不是吗”才退没两步,她的背就撞上圆柱。
喝闷哼一声,背好痛
单伊阳大步跨上来,毫不费力气地就把她辛苦拉开的距离缩短。
“我想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快乐。”单手抵柱,他捧起她低垂的脸。
“是是吗”危险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云紫若慌了。她惊然地发现,他板起脸来,还真吓人。“我以为”“你以为拍拍屁股跑回台湾,我们之间的情分就断了吗”
“当、当然你不也这么认为吗”他逼视的眼神令她心虚。
“不我可不打算这么就放过你,你玩弄了我,我当然要以牙还牙地讨回来,否则岂不便宜了你美丽的紫若。”当他喊她的名字时,她可以感觉到那紧绷声音里窜动的怒火和yù_wàng。
“玩、玩玩弄”云紫若尖声惊叫,他这罪名未免扣得太大了吧。“我、我没有玩弄”她用力地摇着头,矢口否认。
“现在否认太迟了”他勾唇低笑,那笑意凝在嘴角。“今晚,你得当我的床伴,好好的款待我”他要整整她,谁叫她竟不知死活的“利用”了他,还偷走了他的心。
“单伊阳,这种游戏我不玩了。早在我离开纽约的那一天,我们就已说好一拍两散,现在你又提出这种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逼迫”
“话是你说的,可不是我。”他咬牙道,她的拒绝引来他的怒意,骄傲的男性自尊可容不得被轻视。云紫若还想开口,单伊阳便已愠怒地俯下唇,灼热地堵住她的嘴。
“呀”她低呼一声,后面的话全被他深刻温柔的吻给吞没,他轻柔的举动和他脸上的怒意完全背道而驰。
单伊阳刚健的躯干紧压向她,他的手移下至她的颈部,拇指轻柔地摩掌着她的喉咙。许久之后,再往下移,一指挑开她的披肩,温厚的掌从礼服领口滑进衣内,掌握住她柔软圆润的sū_xiōng。
“紫若,你没穿内衣”当他触及那粉嫩的蓓蕾时,他倒抽一口气,差点欲火焚身而亡。
“这算什么,我连内裤都”怕破坏这款名家设计的礼服美感,里头大胆地一丝不挂。云紫若被他温柔的吻,吻得意乱情迷,恍惚中透露了她的隐私。
“要命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