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瑶急了,他既不相让西蛮赋税之事又这样轻薄于她,气呼呼地伸手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慕炎烈推开,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慕炎烈被她气鼓鼓又反抗不得的小模样弄得心情极好,在她耳边低声道“也不是不可以让,不过既然让了西蛮,你作为西蛮的小将军怎的也得给我点补偿不是,你说这,肉偿,可好?嗯?”
清风楼还是一如既往安静雅致,乐师的琴声悠长悦耳。
最顶的雅间里也是一样安静,只有衣料摩擦得簌簌声。
俊逸的男人躺坐在铺了软垫的卧具上,上身看起来一切如常,只有小腹部有一颗黑黑的小脑袋异常扎眼。
印瑶已经褪了男人外裤,呆呆的愣着,只剩一件里裤却怎能也不敢褪下去。
他说的肉偿,是要自己在接下来的日子必须好好满足了他,自是不可以扭扭捏捏地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