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印瑶眼泪长流,主动撑起身看两人交合的地方,自己的红肿的花瓣惨兮兮地分开,被两人的液体粘在男人的yù_wàng上,好大!印瑶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身体,从那小小的穴口,竟能装下这般巨物。天,明明已经进到最深了,男人却还有好一部分ròu_bàng露在外面。
看着印瑶涕泗横流的小模样,又主动支起身被自己欺负,男人纵使再想也不忍心再往里弄那紧闭的小口,低头吻住她红红的小嘴,下身的ròu_bàng退后,在那娇嫩的花径中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小将军,小将军您醒了。太好了。”
印瑶睁开眼,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该死!自己刚才竟然做了如此羞人的梦,那日被慕炎烈欺负的情景在梦里又被重复了一遍。
“小将军,末将有罪,请小将军责罚!”副将噗通一声跪在印瑶床边,那日误给将军服下营帐中给妓子的情药,害得将军失踪了一天,甚至还被大梁的人抓了去,自己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赎罪,“不过,请将军等咱们和大梁决战过后再赐死,谢将军!”
“决战?!你说什么决战?!”印瑶倏地从床上坐起,那情药的事,木已成舟,自己追责了又能如何?不过这决战之事自己是万分在意。
“将军有所不知,您已经睡了三天,这大梁的军队正不断向咱们逼近,怕是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大汗没来看您,正是在和将士们商议御敌要事呢。”副将答道,话还没说完,就见小将军飞快地套上外衣奔了出去……印瑶在原地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唇上仍是火辣辣的。大战之前,军中总是格外的安静。
印瑶独自坐在高台上无聊地玩地上的杂草,将士们正在下面练兵。
昨日自己冲入阿爹大帐,要求率兵去打这生死存亡的一仗,结果却遭到了阿爹和所有臣子们的反对。以前倒还罢了,她上战场是种历练,这回却不一样,她是西蛮唯一的继承人,万万不可有个三长两短。所有谋士们几乎是含着泪嘱咐她,让她战起那天独自率一小支部队在后方,若是西蛮败了,就立刻逃去,别被大梁的人捉住,要自己一定要忍辱求生,那时她身上承载的是西蛮最后的希望,要她暗自历练以备以后东山再起。
印瑶第一次感到身上的担子是如此的沉重,即使她不想担,也必须得担着。她有时也在想,若是生在寻常人家该多好啊,不用扮作男儿身,不必习武,不必去学带兵打仗,可以采最漂亮的花戴在鬓边,穿各种漂亮的衣裳,更不用把发育中的胸部束起来,勒的本就胀痛的乳儿更加难受,想到这儿,不由地忆起那日慕炎烈粗粝的大手把玩自己胸前嫩乳,脸红得像个苹果,自己怎么又想起那色胚了。唉,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呢,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大战随着梁军的逾界拉开序幕。阿爹带着将士们上了战场。大战胜败未知,印瑶在西蛮的帐内焦急等待,自己不被允许上战场,只能等着传令军带来消息。
“大胜!大胜!我军大胜啊!”传令官飞驰入营,高呼这一好消息。
印瑶听闻,奔出帐。那令官飞身下马跪在印瑶身前“小将军,咱们赢啦!赢啦!”
太好了,太好了!印瑶喜极而泣“大汗呢?大汗现在如何?”
“一切安好,大汗正领兵凯旋!”令官拱手贺道“今日咱们胜得着实潇洒,那梁军被咱们打得如丧家之犬,就连那主将慕炎烈也受了重伤,领着他的残军逃啦!”
“你,你说什么?”印瑶心中一窒,那,那人受伤了。
“小将军,咱们赢了呀!”令官以为印瑶是让他重复西蛮的得胜之事。
那人受伤了,印瑶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难过,也不知为何,明明是西蛮得胜的喜事,自己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算了。召跟我留守营帐的人,咱们去迎接大汗!”印瑶道。
“是!”余人答道,声音中止不住地喜悦。
印瑶率人骑马兜转了不久,没接到阿爹,却在不远处发现了慕炎烈。
慕炎烈被两人搀扶着,身上全是血迹,周遭只剩数十余将士,多数还受了伤。而他们,则被近百人包围着,那些人都着一身夜行衣,蒙着面,看穿着不是大梁也不是西蛮的军人,他们均拔出兵器对着慕炎烈的,冰刃寒光逼人,蓄势待发,似乎马上就要打起来。双方人力悬殊,这么一来,慕炎烈必死无疑。
“小将军,这”副将疑惑,一时竟不知道该去帮谁。
印瑶只觉得心脏在胸腔中乱撞,几欲跳出,“你说,咱们现在带的人能胜过那些蒙面人吗?”
“能,”副将答道,小将军这意思想是要救那大梁将军,难道是想趁机活捉他?纵使心中疑惑,副将还是暗暗吩咐士兵们,排好兵阵,令下之后杀向那些蒙面人。
慕炎烈冷眼看着这些蒙面人,呵,总算是来了,那人果真是自寻死路。只见黑衣人已挥刀进攻,自己正欲吹哨唤出暗藏着的影卫,却发现一大队人马冲来,攻向那群蒙面人,而为首的正是印瑶!
慕炎烈怔,她怎么会在这里?心里又突然欣喜若狂,她这是要救自己。
印瑶带的军士甚是骁勇,片刻间那拨蒙面人已落了下风。
那蒙面人也极是诧异为何会多出这么些人,本欲就此了解慕炎烈的目的怕是完不成了,见那为首的蒙面人大喊“撤!”,意图逃离。印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