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消失了一般。
那一双黑眸也是一直紧盯着他,但没有再说话,怕伤口再次撑开。
没一会,她便在那丹药的作用之下睡了过去,但那手依旧是和他紧紧相扣,不敢放松半点。
“你知晓她的性格,便知晓她是绝对不会死心的,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倾修唉声叹气地看着一对令人纠结的人,这固执的白夙加上一个固执的宗政司棋,还真是固执到一起了!
他出去了,留下了两人共处一室。
宗政司棋依旧是熟睡着,倾修炼制的丹药就是好,那伤口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白夙便是一直守在床榻边上。
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人定然是他!
宗政司棋醒来时,大概已经过了子时了。
她动动身子,那半边脸有种痒痒的感觉,不禁伸手去挠,却被另一只洁白完美如雕塑的手给握住了手腕。
“别挠!”
她才发现自己海躺在白夙的怀中,正枕着他那柔软的狼毛,见她伸手去挠脸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他忙将那半面银色面具戴在她面上,防止她将伤口挠破。
“辛——”
宗政司棋软软地唤了一声,将头枕到了他的怀中,用脑袋蹭了蹭,比小猫还温顺。
“小心,别蹭破了伤口。”
白夙将她搂住,挑起她的下巴,不禁吻了吻她那半面小脸,而且还非常小心,怕是碰到她的伤口。
那濡湿的触感,让宗政司棋心中一甜,还好嘴没有伤到,也小心翼翼地回吻他。
两人都很是小心的,倍加珍视对方。
突地,宗政司棋松开了他的唇,用小手指戳戳他的胸膛,道了一句,“我要。”
白夙温柔地笑笑,洁白的俊面之上,若白玉闪耀光泽,握住她的柔荑,“要什么?”
“你。”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但依旧是‘疑惑’地道:“你想怎么要?”
“那样要!”
“哪样?”白夙似乎耐心极好,不禁开始调戏她了。
如今他将那战宠的身份抛下了,专心致志地做她的男人。
宗政司棋见他那笑吟吟的模样,心中发痒,色心顿起,翻身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就这样要!”
她将他的那半面面具小心翼翼地揭了下去,将那狰狞的容颜暴露而出,仔细地端详着,那眼中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白夙也没有了当时的排斥,只是任她看着。
她俯身,吻吻那半面毁去的容颜,“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相信你——”
白夙一个翻身,转换了体位,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运作,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裳……
宗政司棋用了一株蚀容草,终于将固执的白夙给‘哄’了回来。
噬天知晓了这小心,不禁又开始小声嘀咕着——“真是笨狼,这么容易就哄回来了!”
正巧被宗政司棋听见了,严肃道:“说什么怪话呢!不许说白夙笨!他比你聪明得多了!”
噬天很是委屈,抱住宗政司棋,蹭蹭她,“我也要。”
正在钻研功法的宗政司棋扭扭身子,道:“我忙着呢!”
现在宗政司棋身边有四个男人了,以往只有噬天关猛,‘分配’得很是均衡,双日归这个,单日归那个。
后来多了一个倾修强势插足,于是三人轮流。
现在又多了一个白夙,四人同享。
古语有言: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宗政司棋这片‘沃土’在这四头‘牛’的轮番耕耘之下,更显肥沃。
得了充分的滋润,她整日都是红光满面,粉面含春,本就绝色容颜更添了几分妩媚,总能死死地抓住那几个男人的眼球,真想将她藏在这内天地之中,成为众人的集体财产,外人再难探视分毫。
噬天又是好久没轮到了,这几天蠢蠢欲动,时不时地便来勾引一番。
但宗政司棋白日的时间那是安排得满满的,根本就没那个时间给噬天‘开小灶’,任凭他再色诱也是无动于衷。
此时噬天被缠得烦了,加之那四大功法本就奇难,她又是卡在了几段字诀已经几天了,突生一阵浮躁之感,豁然起身,将噬天推了一把。
“别烦我!”
那语气不似一般的打情骂俏,而是真的生气了,拿着书便脚步霍霍地往自己的内天地去了。
噬天被她推了一把,半天还在愣神之中,他何时见宗政司棋有这等行为?
但他却从来不恼,只是觉得现在的宗政司棋状态很是不对劲,动不动便就发火了,身上带着一股子浮躁之气!
这情形,绝对不正常。
便找到了那几个男人商议,众人都早已经察觉到了。
首先发话的关猛,他是女尊国之人,心思和观察力比其他的男人细腻得多了。
这几十年一直都在宗政司棋的身边,给她洗衣做饭看孩子,完全将当初的雄心壮志抛下了,成了一个出入厨房厅堂的‘小男人’,但作为一个高手的直觉还在,他道:“最近司棋的性格越来越浮躁,甚至有些诡异,我熬制了好多清火的汤给她喝了,还是没有作用。”
如今的他那一头长发也重新焕发出乌黑光泽,看着宗政司棋如今的状态很是担忧。
噬天更是大倒苦水,“她经常莫名其妙的愤怒。”
白夙自然也是知晓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
倒是倾修一语中的,“她心魔已生!”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