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菊|丨穴口就感受到冰凉的压力,我身子一凛,回头一看几乎要吓得晕死过去,师父……师父正拿著一个酒壶,想著刚刚要合拢的菊|丨穴探去。
那酒壶一看就是桃源渡的东西,样式朴拙却做工精致,壶口有三四跟手指合拢那麽宽,壶身却有师父的一掌宽,他难道……难道要把那个东西塞进菊|丨穴里吗?
“师父……别……犀儿好怕……”我的声音有些发颤,生怕他硬生生的把东西塞进去。
酒与ròu_tǐ(高h,限)
“乖,乖……”师父安抚的俯身吻了赤裸的背,沈声说道,“你还太紧,要好好扩张一下呢。”
“师父,那个东西……”说是这样说,火热的肌肤与冰凉沈重的酒壶相触,我还是禁不住向後缩,生怕师父真的一个使力撑进去。
“啵”的一声,师父将酒壶的木质塞子拔掉,整个屋子里顿时弥漫了一股醇香的味道,是他酿的桃花醉。
“犀儿可喜欢这酒?”酒罐在下身的浑圆处来回蹭,师父的嗓音仿佛含了砂一样,磨得我心尖尖都在痒。
“喜……喜欢。”心儿怦怦跳,不知道师父要怎麽对待我。桃花醉的酒香微醺之下,整个屋子都有了一股暧昧不明的香甜,我觉得脑子越发的懵,就像喝了半壶酒一样。
“嘶……”忽然咬唇,仰头。
酒瓶下倾,冰凉醇厚的酒液对著娇嫩的菊花浇了下去,沿著臀缝向下流趟,到了我和师父交合的地方。那里……刚刚师父专心逗弄我,下面一直鼓鼓的插在里面没动,酒液刚刚倾注下来他竟然又开始动了!我觉得那冰凉的液体在他的撞击摩擦之下,竟然缓缓被推进了紧致的小|丨穴里面。
“嗯……师父……”我低叫,那酒液比身子凉的多,推进敏感的小|丨穴中,沿著两人紧紧相贴的ròu_tǐ,摩擦著一点点的向前,每一分酒液的流动身体都感知的清清楚楚,更可怕的是,那酒液被两人的ròu_tǐ摩擦过以後,竟然变成了灼热的。
前一秒还是冰凉,後一刻就变得火热,这样冰火交替的折磨著最敏感的地方,慢慢向身子最深处的子宫推进。
“啊……烫……很烫啊师父……”我呻吟著向前缩,想要逃避那火热的蔓延。
“还早著呢,小宝贝……”师父坏心的向外一撤,开始在|丨穴口附近辗转研磨,突然的离开让我情不自禁的叹息,可声音还没发出就被憋在了喉咙里,身子猛的一僵,随後就是不自觉的呻吟。
“那里……”我咬唇,身子抖动不止。
“对,就是这里。”师父触到了体内最敏感销魂的那一点,我整个|丨穴道连同肚子都哆嗦起来。
“这里吗?”师父问道。
“别……别……很奇怪……啊……”师父竟然以巨头大力的碾了上去。我呻吟著颤抖,觉得从下身到头顶都被一根线贯穿了,销魂的快感几乎将所有的感官吞没。
“够了?”师父停住动作,坏心的问我。
“……”我摇摇头,不说话。
“犀儿,回过头。”师父低沈好听的声音响起,像磁石一般将我吸引过去,我回过头,脸颊通红,眼中如同含了一层水那样模模糊糊,看的不甚清明。
“告诉师父,够了麽?”师父如同教导我读书那样,眼睛望进我的,带著三分温柔,七分魅惑。
身子从刚刚的狂烈中平息下来,我细细感受著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跪趴在兽皮之上,屁股高高的翘著,里面插著师父粗大的rou棒头,抵在身子最敏感的那处之前,一动不动。菊丨穴里甚至连同腿根,都是师父酿的桃花醉,由冰凉变为灼热的酒液氤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