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车,马不停蹄的朝着厢房走。
常羽身体已经好多了,再次见到这身着一身白衣俊朗飘飘的少年,已经可以坐在板凳上,怀里抱着一只懒洋洋的猫。
“先生请坐!”
彬鸢在对方身旁的椅上坐下,感受到温暖的温度,倒有些热了起来。老仆上完茶,把房门关好,空气更上升了几个温度。
“公子也听说了?”
“是的。”常羽点点头,怀里的猫懒洋洋的摊着,垂下来的尾巴一晃一摇:“先生觉得这样的时机可以吗?”
彬鸢摇了摇头,分析着当今的局势和利弊:“国之危难,我想这时候贸然闯进地牢劫人,落人口舌,到时候再给你扣上一个叛国之罪,可就是难上加难,受百姓唾弃。”
“那可怎么办?”常羽手无力的垂下,他一个文弱书生,满腹经纶几车,这种时候却没个屁用:“不可明目张胆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害怕皇后娘娘那边会有小动作,先生,我这几日每夜都睡不好,总是梦到兄长和父母被罐下毒酒含冤死在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