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份更加古老的资料记载,雪之神曾经也是一位凡人,是千年前神秘古国浮桑国的一位皇子,这位皇子才华横溢,游历大陆经商,拯救了无数百姓,死后得到成仙,成为了冬之学神。
“轰隆!”一声响。
帝都的天空被炮弹照亮半边天,许多百姓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给惊扰醒,吓得惊慌失措,来到屋外一看,原来是军部的□□终于研制成功了。
那道耀眼而闪亮的爆炸几乎每个百姓都看到了,就连待在宫中惶惶不安的老皇帝也从床坎上爬了起来,看到军部的□□终于研制好了,才松了一口气,又爬回到床上,安心的睡下。
一处较为隐秘的森林里,彬鸢擦了擦脸上的□□灰,灰头土脸的跑到一处小溪边洗掉。
衣布紧随而来,飘在空中:“原来你还会制作□□。”想想刚才那爆破的场景,他都有些害怕
“略懂。”彬鸢洗完了脸,疲惫的瘫在一棵树下。
他想起了军部那张老旧的□□制作手稿,纸张已经很旧了,如果不是主人保护的很好,恐怕上面的炭笔字迹已经寻不到踪影。
如果没记错的话,彬鸢想起来了那张纸是千年前他曾经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初步手稿。后来那东西丢了,他也没当一回事,没想到却被这个时代的人给所用。
彬鸢一开始是不想c-h-a手凡人的事,可是只要一想到永明将来或是这个国家的君王,他便不能让这片土地被外族人侵占。
这天晚上便偷偷潜到军部,看了一下这些人的□□研制,将他们的方法纠正了一下,没想到试用的那颗炸弹还真的成功了,虽然威力赶不上现代,用于这个时代也很不错了。
“先生为何要帮他们?”衣布飘到树干上坐下,为了帮助先生把风,他也是高度紧密一个晚上没有休息。
虽然鬼魂并不用休息,紧张的感觉还是不太好。
见摊在树下的白衣少年不回答,衣布明了的笑了笑:“是为了那个孩子吧,你想让他坐上帝王的位置对不对?”
衣布眼眸深沉,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夫君,梁羽辞,一个已经转世轮回好几次,早就忘记了他的人。
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承诺,最经不住的就是等待。
彬鸢休息了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尘,天边已经亮起了一道鱼肚白。
“走吧,回去了。”
衣布缓缓飘着跟上,看着白衣少年清瘦的背影,恍惚间,竟觉得这样的时光也不错。
其实他都快忘记心里的那份炽热的爱是什么感觉了,漫长的岁月磨掉了他对于夫君的爱意,剩下的只是心口的隐隐作痛和放不下的执念。
衣布跟紧少年,调侃的说:“如果有一日我离开了,可以帮我修一下墓地吗?那竹林里太冷清了,我想去海边,最好埋葬在海边的悬崖上。”
彬鸢跨过沟壑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鬼魂,鬼魂赤红色的长发随风飘舞,岁月磨掉了他的嚣张跋扈,留下的只是沉淀和哀伤。
“你真的不想转世投胎吗?”彬鸢看着衣布,这个鬼魂的灵魂已经很脆弱了,对方要是再不转世,灵魂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恐怕会消失在这世界里,魂飞魄散。
衣布浑然不解的说:“转世有什么好的?到头来又要重新经历一次,还不如没有开始。”
“你不想找你夫君了吗?”
“可是他不记得我了。”衣布悲伤的说,忘都忘记了,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其实我倒希望你再等等他……”彬鸢话还没有说完,身旁的红发鬼魂已经快速的飞到了自己腰边的玉佩里,阳光这时候也正好打在他的脚边,泛着丝丝涟漪。
该来的战争还是打起来了。
搵夜亲自率兵前往港口,军部百忙加急制作□□,朝堂也是天天开着会,年迈的老皇帝想着对策,把自己的四儿子永祺派了出去。
战争持续的第五天,前线探子来报,搵夜没有守住边线港口,退了两座城池,记得老皇帝在朝堂上当即吐了一口血。
永明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正在书房里背书,彬鸢在旁边帮他磨着墨。漆黑的墨就像人的心思一般难以猜测,一圈一圈划开,连着空气中都散发着墨香味。
“大人。”永明不知道该怎样称呼彬鸢,到学起了小六。
彬鸢稍稍惊讶了一下,开始纠正少年的话语:“殿下直接换臣彬鸢即可。”
永明点点头,张开嘴试着叫了叫:“彬鸢。”
这一瞬间,永明觉得这两个字好熟悉,脑海里更是有什么东西呼吁呼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殿下怎么了?”彬鸢低头看着小孩,只瞧见对方一对异色的瞳孔微微挣扎着,好像很痛苦。
永明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些奇怪的思虑甩出去,随即说了一句:“我们以前见过吗?”
彬鸢笑起来的时候一对瑞凤眼含着春光百媚,“当然。在客栈里,殿下忘记了吗?”
永明觉得应该不是那次,他在客栈里第一次看见少年的时候,就觉得格外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他们就非常熟络一样。
“比那次还早呢?”
小孩子的话声音独特而清朗,让人看不出情绪,彬鸢特别喜欢他那一对红蓝色的眼眸,有时候会深深的陷入到对方的情绪里。
彬鸢挨着旁边的椅子坐下,笑着看着永明,“殿下相信前世今生吗?”
“不相信。”永明一口否决,他不相信这世间存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