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女孩!
雪白的长发,冰蓝色的眼眸,小巧玲珑的红色嘴唇,说话一张一合,嘴角带着一股恰到好处的笑容,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只不过当他视线往下移,看到的却是一条盘旋在地上的白色蛇尾。霎那间的迷恋和痴迷都清醒了一大半,手中的剑又分清楚了敌我,指着对方。
“你是谁?”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似男似女的声音带着一股和气的笑容,一点儿也不害怕彬觞手中寒光闪闪的剑,而是滑着蛇尾来到水池边,把掉落在白玉石地上的叶片捡了起来。
“你是人类吧?”那白发的神兽之子又看向彬觞,颇有些苦恼的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外面有人能够进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彬觞没有感觉到对方有敌意,将手上的剑收回,脸色却没怎么好,因为对方是人兽之子,可见得定当是这宫殿里的神兽。
“被一阵风刮过来的。”他如实回答,那白头发的神兽之子却玲珑可爱的笑了起来:“那你还真是倒霉,不过没多久这里的雪就要融化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回去了。”
“这么大的雪得融化到猴年马月去了……”彬觞以为那小丫头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脸色更冷了一个度。
“呵呵,爱信不信吧。”他扭着尾巴欲走,彬觞却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触碰上的那一瞬间,只感叹这人这手可真小:“你要去哪儿?”
那双好看的冰蓝色眸子闪了闪,依然听不出性别的声音带着一股娇羞:“我要去打扫宫殿外的积雪……”
彬觞却想不通这人为何要去打扫那堆雪,明明宫殿只剩下他一个人,“反正又没人住,你去打扫它干嘛?”
他这话一出,那白头发的少年就好像被侵犯了似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不许你这样说!我相信殿下会回来的!一定!”
“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也没必要这么早就去打扫,你口中所说的殿下是谁?”彬觞拉着对方到阶梯上坐下,两人欣赏着屋外那飘飘泼洒的大雪,看不见远处的山峦,耳畔全是风雪哗啦哗啦的声音。
听完了一切因果后,彬觞背脊骨一阵发凉,他刚才抚摸了一下那些雕像,现在恨不得去洗个澡。
“你是说那些雕像全部是受到诅咒了?那你怎么没事?”
止洛双手撑着下巴,尾巴轻轻地在地上滑动,他望了一眼身旁这个人类男子,脸庞微微发红,又赶紧把头扭了回来:“我可是殿下亲自选中的神兽,才不会因为一点点诅咒就变成雕像,我要守护这座大殿,有职责所在。”
“那你怎么知道你要等的人还在?万一他已经不在了呢?”彬觞幽幽的说着,话刚说完,止洛就开始抽起小鼻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彬觞:“我不许你这样说殿下……你坏!呜呜……”
“唉,你别哭呀!”彬觞感觉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碰到这么费神费力的事情,他用手擦掉对方眼角的眼泪,视线触及到对方脖子上的喉结,虽然很小不突出,但也看得出来这是男性才会有的特征。
霎那间,他整个人怔住,“你是男的女的?”
止洛是神兽之子,对于神兽来说,是没有性别可区分的,因为不管是雌雄他们均可下蛋。
他朦朦胧胧的看着彬觞,不解道:“什么是男女?”
彬觞觉得和对方说话简直压力山大,竟有些无法言语,他从看着白发少年的第一眼起,就对他颇有好感,何况对方长得如此好看,如同一阵风吹过就不复存在似的。
他将手一点一点的抚摸向少年的脸颊,眼神变得炽热,手指划过对方的眼角,沾着泪水的地方泛起红晕,随即在划过脖子上的突出,手指一点点的滑进对方的衣服里。
他再看看止洛,对方依然是一副天真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任由他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
腰部以下的地方果然是一条白色的蛇尾,他在肚脐下的地方看见了一个红色的印记,成一条线,粉嫩粉嫩的,鬼使神差,手指就摸向了那个地方。
“痒……不舒服。”止洛不习惯的扭了扭蛇尾,脸颊红红的,喘着粗气。
☆、才高发抖
“你的尾巴不能变成腿吗?”彬觞眼神如坠深渊,紧紧的盯着止洛。
“为什么要变成人的腿?我觉得这样更方便,也快一些,人类走得很慢不是吗?”止洛不懂,也丝毫不觉得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有什么不对。
直到对方将某个东西放进他的身体里,疼痛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想要脱离,却是难上加难。
他被人类压下了身体,双手被压制在头顶上,对方一会儿含住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一会儿又害得他很痛。
……
彬鸢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在房间里,牧儿正端着热水推开房门进来,他惯性的冲着牧儿笑了笑:“牧儿,福笙什么时候走的?”
“主人他很早就出去了,说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去谈一谈,殿下先用早膳吧。”
“好。”彬鸢也没有察觉到哪里有些奇怪,和平时一样起来洗漱一番,用早膳,然后去书房看书话画画,在抱着黑猫逛院子。
这一切本来很平常的事情,直到他拐过一个荷花池塘,看到一只蜻蜓落在荷叶角上,那是一只红色的蜻蜓,蜻蜓的姿态有些不对。
彬鸢觉得很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很奇怪。
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