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出这样一股震撼的声音。
“来咯来咯,别砸了,谁啊,大半夜的……”
女人一边喊着一边小碎步地往外跑。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都与我无关,这小镇一下子变得落寞起来……
但没想到没多久,我屋外的门竟然也传来了敲门声。
“姑娘啊,你朋友来看你了……”
咚咚咚——
又敲了几下。
我起身想要下地,但那条伤口硬生生地撕着皮和肉,寸步难行。
砰地一下子,门就被从外面给撞了开,秦子阳的身影出现在门外,旁边除了蒋维外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他脸色阴沉,大步走了过来,然后看着我的眼,满脸都是暴风雨。
拉开被子扎的白布。
一旁的大婶也跟着嘀咕道:“喏,就是这里了,伤的可重了,这里车不是很多,只有 牛车和三驴子之类的,正打算等到天微微亮点让青山出去叫车回来送进城里去弄,这伤口深的都要见骨了……”
秦子阳连越听越沉的吓人,随即看了一眼旁边那个男人。
他点了一下头,走过来,坐到床边。
“先让我看一眼。”
我没有抗拒,我不傻,在这种时候我不会和明显是专业医生的人闹什么情绪,况且我也真没有那个气力了。
果然是专业的,手把娴熟的很,也对,秦子阳找来的人怎么可能有普通的,我敢保证,别看现在他跟着秦子阳大老远的跑来这种地方,手中拎个临时的药箱,看起来一副跟班的样子,拿出去后准也是个权威人士,至少在这个领域肯定是有着一定威望的狠人。
白布被打开后,那条长长的伤口渐渐露了出来,很细,但很深,脚踝上面那一块被刮的最狠,隐约露着骨,即使紧急处理过了,现在看起来却依然触目惊心,狰狞可怖的直叫人眼颤。
我把脑袋撇去一边,不敢也也是不愿再去看。
“会不会留疤?”秦子阳问着正在动手给我处理的人。
“这么深的伤口,再加上第一时间没有处理的很好,疤是肯定要烙下的,不过我可以给她动个手术,到时候应该看不出来。”
说着从一旁的药物祥中拿出一些膏状的东西,刚要涂抹就被秦子阳拦住。
“我来——”
男人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把那膏状的到东西递了给他。
“涂的时候要从下往上,注意要匀,手要轻。”
秦子阳郑重地点了下头,这时候好似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秦中秦少了,而是一个听着上级命令的士兵,正在接受一个至关重要的严苛任务,一弄不好就会要了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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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阳,你痛了吗? 22
他开始涂抹着药膏,动作很轻,神情专注,用着我从来没见过的认真表情看着下面那道狰狞的伤口……
凉凉的膏状东西涂抹在伤口处如同微风吹过,丝丝凉凉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
但他的小心翼翼和拘谨却像是一把重锤砸到了伤口上,心里的感觉很怪,尤其是当棚顶那老旧而昏黄的灯光照射在男人脸上时,那侧面的线条异常凌厉而紧绷。
心里在痛,甚过于腿上……
“之后还用做些什么?”
“重新包扎起来就行。”年轻医师道,边说边要上前。
“告我怎么包,我来。”秦子阳冷声道。
医师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摇